闫先伟的专属房间内。
“闫先伟,我带来朋友了!”方淑琳举起手来向上摆着,顺带瞥了一眼躺在布制沙发上看《男女情爱》的闫先伟同志。
方淑琳像被吓到似的,赶紧跑上去夺他的书,“你之前看的书不是挺正常吗?现在看的这种类型到底是啥意思?”
听到方淑琳这句话语后,闫先伟眸底闪过了忧伤,并且不太愉快的抽回书本,语气不容置疑,“先前是我太过鲁莽了,没有和你确认好关系。
不然你也不会委屈的被肖主事怪罪下来。
这样吧,我现在要开始追你,等我们结了婚,肖主事就不会怪罪你了。”
周怡宁的嘴角抿直了,并且觉得三观被颠覆。
她还以为黑棋组织的人有多厉害呢,结果一个个的都是这种死猫扶不上树的类型。
周怡宁对这个组织的人很是失望,她甚至连话都不愿意再多说几句,只是沉默寡言的凝视着面前俩人。
方淑琳还是有些生气的回怼了他,“先伟,你看你把人家姑娘给吓到了!好端端的搞什么追人求爱啊?!你到头来还不是个傻不愣登的纯情大伙子?!”
原本就好脾气的闫先伟也被她的重话给惹恼了,“那你是怀着什么意思的想法?我那么专心致志不可抵挡追求你,结果到最后就是换来你的不屑与否定?”
方淑琳撸起袖子准备跑过去打他,却发现闫先伟也气势汹汹的走来。
周怡宁突然醒悟过来,她发现此时情况不利,于是赶紧好言相劝,“你们都想明白些,有误会是不是应该马上解决?
我发现你们俩简直就是一个爱闹腾一个爱冷战,除此之外什么正经事情都做不了。”
方淑琳转过头来,明显是被说服了。
闫先伟见状立刻变得平静了,好脾气的到坐回到沙发上来。
周怡宁坐到了转椅上,语调和缓的安抚着俩人,“我觉得你和方淑琳太理想化了,都是那种容易误会别人好意的类型。
我这么来跟你讲话吧。其实我也挺不喜欢被她打的,但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要是拒绝她打我,那她还不得疯掉?”
周怡宁一边说着平常话,一边观察闫先伟的反应。
果然,闫先伟的脸上闪过了惊慌。
“姑娘,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周怡宁保持着明悦的声音,回着话,“我哪儿能不知道呢?你女朋友其实是精神病吧?
她童年有过受到严重创伤的表象,所以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找到治愈自己的方法。
按照我的专业知识来认真分析,她应该是罕见的偏执症和躁狂症吧?”
周怡宁淡然如水的给自己倒了杯红茶,继续全方面的叙述,“她有病打人就算了,可是我发现你这个人也不正常啊!
哪有不给精神病人做心理治疗,而不停的琢磨如何获得对方爱慕的疯子?”
闫先伟没有反应过来的愣住,随后带着浓郁的恨意咬牙切齿起来,“这不用你管,有句话叫做惹是生非不如独自安宁。
你不用去管我们的事情会发展什么样,而是应该先去关心你自己应该怎么过好。
就这么跟你直说吧,你要是能现在离开,我就能好好的对待你,不做出影响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