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说话?”
燕洄察觉到季鱼脸侧的异样,那只钳住她双颊的手向上伸进她的口中,准确地找到了因为咬的过于用力而多出来的伤口。
“都这样了,还说没有不高兴?”
摸到伤口的那一瞬间,燕洄是愤怒的,他的心口无端生出一丝无名火,越燃越旺越燃心口越烧,季鱼是他的所有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她怎么敢私自给自己咬出伤口!
可很快,他的愤怒又被一丝兴奋代替,季鱼也是因为在乎他,想为他生孩子,才会做出这般自残行为,自己应当与她好好讲道理才是。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低头啄吻了季鱼几下,伸进季鱼口腔中的手收了回去,最后终于大发慈悲般从她的身上下来了。
季鱼只感觉燕洄下来的一瞬间,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她赶紧翻了个身侧躺,让燕洄不会再有机会压在她的身上。
可燕洄却是直接起来了,他仅仅穿着一件亵裤,裸着上半身,露出健硕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人鱼线自上往下蔓延,最终都没入在他的亵裤中,被遮挡了个严实。
季鱼看着燕洄随手披了一件外袍就出去了,她正疑惑燕洄这是打算去哪里,并在内心许愿希望他今晚就不要再回来了。
可愿望很快破灭,燕洄很快就回来了,手中端着一个药碗,很快就走上前来,坐在了床边。
“靠近点。”他皱着眉对缩在床榻最里面的季鱼道。
季鱼坐起来,披着被子向前挪动,最后坐在了床沿上。
燕洄将手中的碗递到季鱼嘴边,一股浓烈的中草药的苦味席卷了她的鼻腔,让季鱼不由得皱起眉。
她很快就猜到了,这便是燕洄口中的避孕药。
“喝吧,这一次朕便喂你喝,此后你需记得自己去喝。”
燕洄眉间带着些纵容和宠溺,季鱼觉得恶心又讽刺,但凡自己对他有一丝真心,都可能会被燕洄弄得心口遍体鳞伤。
好在她没有,她也是真的不想给他生孩子。
她甚至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孩子。
碗沿抵在季鱼的唇瓣上,季鱼顺从地尽数喝了进去,直到喝完最后一口,燕洄猛地将碗从她唇边撤掉,然后偏头吻上她的唇。
最后一口中药还没喝下去,季鱼瞪大眼睛,看着燕洄与她唇齿交缠在一起,两人分食了那最后一口药。
燕洄撤开之后,还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挺苦的。以后朕会记得给你准备饴糖的。”
季鱼还没从燕洄的一番骚操作中回神,只能反射性地说出:“谢陛下。”
燕洄轻笑,他摸了摸季鱼的头:“朕不喜欢小孩,不是不喜欢你,你听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