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忆容摸摸后脑勺,恭贺他:“那真是太好了。”
“怎么,你还想再分点?”沈惊问似笑非笑望过来。
“不了,不了。”她忙拒绝,沈惊问都把这层窗户纸撕烂了,她哪里还敢再放肆。
沈惊问斯条慢理把剑仔细放进剑鞘,有些薄怒。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陈忆容总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难道那天她不满意?
不悦地走到她跟前。
陈忆容被突然靠近的沈惊问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他擒住腰。
“干、干什么?我又说错什么话了。”不怪她现在是惊弓之鸟,实在是沈惊问性子变得喜怒无常。
昨日她不过夸了句谢景渊最近修炼很勤奋,提高很快,就被他阴阳怪气地嘲讽她懒。今日练习又一点不放水,连着四个时辰真的吃不消啊。
“你好像很不愿意提起当日之事?”沈惊问蹙额问。
这绝对是道送命题。
愿意,她就是对自己师尊有非分之想的恶徒。
不愿意,就是嫌弃沈惊问。
怎么答都是错。
苍天,这道题堪比救我还是救你妈?
“觉得我技术不好?”
怎么又回到了技术问题,你没技术啊。
“还是你没吸够?”
这句话听上去怎么……这么诡异。
“师尊……”她必须要告诉沈惊问:“那种方法,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的。”
沈惊问垂下眼敛,轻声到:“你不是随便的人。”
陈忆容一惊,顿时僵在他怀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那也不能……”
“我说可以,就可以。”沈惊问打断她的话,低头轻衔他肖想已久的唇瓣。
这次他直接长驱直入,终于缓解了喉咙一整天的干渴。
陈忆容上半身不断向后倒,失重感让她不得不死死扣住沈惊问肩膀,承受他压迫十足的薄唇。
一吻结束,陈忆容半边身子都麻了。
两张脸靠得极近,沈惊问眼睛又黑又亮,语气还有一丝自得:“这次感觉怎么样?”
语气像个幼稚的小孩,等待老师的夸奖。
现在整个人在他手上,她能说什么,心一横回答:“挺好的。”
他浅浅笑出声,奖励似地轻轻啄了下她的双唇,“你教得好,我们这算教学相长。”
神特喵的教学相长。
她开始后悔那天打开沈惊问知识盲区,他还是更适合做一个不沾情爱的高岭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