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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第1页）

“注意看这里，”教官暂停画面，指着沈昭在光柱中舞蹈的瞬间，“她将情感转化为武器，这不是物理层面的攻击，而是概念层面的否定。她否定了主神存在的‘合理性’。”

一个新兵举手：“教官，那我们学这个有什么用？我们又不会遇到主神。”

教官笑了：“不是让你们学怎么弑神，是让你们学那种精神——当面对绝对的力量差距时，不是屈服，不是逃避，而是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式，去战斗，去胜利。”

他关掉投影，认真地看着这些年轻人：

“记住，在任何绝境中，都要保留一点‘骚操作’的勇气。”

而在共舞镇——不，现在应该叫共舞城了——中央广场的雕像前，一群孩子正仰头看着基座上的文字。

“爱与骚操作，专治不服。”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认真地念出来，然后转头问身边的老人，“爷爷，这是什么意思啊？”

老人——已经头发花白的老陈——蹲下身，慈祥地解释：“意思是，无论面对多么强大的敌人，多么困难的处境，只要你心中有爱，再耍点小聪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就像沈昭奶奶那样吗？”

“对，就像沈昭奶奶那样。”老陈望向雕像，眼中满是怀念。

如今的共舞城已经发展成了一座繁荣的城镇。东区的居住区扩大了三倍，西区的农田连绵成片，北区的工坊每天都有新产品下线。而南区南区已经不再是围墙内的禁区，而是一个特殊的“共生区”。

丧尸们还在，但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些行尸走肉。在沈昭持续的音乐疗法、玄清的净化阵法、以及阿琉克斯的数据调理下，它们中的一部分已经恢复了基础智力——不会说话，但能理解简单指令；没有完整记忆，但保留了某些技能本能。

“舞者”现在成了南区管理处的“特别顾问”，虽然它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坐在办公室角落，但偶尔会用敲击桌面的方式表达意见。更神奇的是，它学会了写字——用残缺的手指握住笔，歪歪扭扭地写下简单的词：“食物”、“音乐”、“谢谢”。

此刻，在共舞城最高建筑——一栋七层楼的“有害垃圾回收公司总部”顶楼，沈昭正坐在办公室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

她已经不再年轻，眼角有了细纹，鬓角有了白发，但眼中的光芒依然明亮，那种“老娘天下第一”的气质丝毫未减。

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银发蓝眸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动作优雅而从容，正是已经完全恢复的阿琉克斯。

“编号k-331世界的订单处理完了。”他将文件夹放在沈昭桌上，“一片污染了童话森林的主神残片，已经被安全回收。提取的数据能量用于修复了那个世界的‘快乐法则’。”

沈昭翻开文件夹，看到里面夹着一张手绘画——是那个世界的孩子们画的，画上是她和阿琉克斯手牵手站在彩虹下的样子，旁边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谢谢垃圾回收阿姨和叔叔！”

她笑了：“这些孩子，谁是阿姨？明明是姐姐！”

阿琉克斯在她对面坐下，眼中带着笑意：“按照那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你确实可以做他们的曾曾祖母了。”

“闭嘴。”沈昭抓起一个纸团扔他，“不会说话就别说。”

阿琉克斯轻松接住纸团，然后正色道：“说正经的，最近订单量在下降。各世界的主神残片基本清理完毕，失控系统也越来越少。公司可能需要转型。”

沈昭靠在椅背上，思考着：“转型做什么？总不能真的退休吧？我会无聊死的。”

“可以考虑扩展业务。”阿琉克斯提议，“比如世界规则咨询、跨世界文化交流、情感能量疏导我们积累的经验和数据，对其他世界来说是宝贵的财富。”

沈昭眼睛一亮：“情感能量疏导？这个好！我们可以开个‘情感门诊’，专治各种心理问题！再搭配音乐疗法、舞蹈疗法”

她越说越兴奋，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阿琉克斯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

自从完全恢复后，他们就这样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一起经营这家跨世界公司。没有惊天动地的冒险，没有生死一线的战斗，只有平凡的日常，和偶尔的小小骚操作。

但这就是他们想要的。

“对了，”沈昭突然抬头，“雷烈前几天发来通讯，说在某个新发现的星系找到了疑似前代文明的遗迹，邀请我们去探险。”

阿琉克斯皱眉：“他又想拖我们下水。”

“但听起来很有意思啊！”沈昭眼睛发亮，“未知文明！神秘遗迹！说不定又能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

“上次说‘好玩’的时候，我们差点被一个失控的时空漩涡卷走。”阿琉克斯提醒。

“那不是没事嘛！”沈昭理直气壮，“而且我们不是因祸得福，找到了那个能加速你恢复的‘时之沙’？”

阿琉克斯无法反驳。确实，虽然沈昭总是冲动，总是冒险，但她的“骚操作”往往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好结果。

也许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永远不安于现状，永远在寻找新的可能性，永远相信“爱与骚操作，专治不服”。

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莉娜——如今的公司运营主管。她手里拿着一叠信件：“沈昭姐，今天的‘粉丝来信’。”

是的，粉丝来信。自从那场全球直播后，沈昭在各世界都有了崇拜者。他们通过各种方式寄来信件，有的表达感谢，有的寻求建议，有的单纯就是想和“弑神者”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