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的部队开始进入基地,而沈昭则疲惫地坐倒在指挥车顶上,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衣服。
“你做到了。”玄清递给她一瓶水,眼中充满赞赏,“你创造了一个情感网络,这在主神的数据库中都是理论上的概念。”
雷烈爬上车顶,难以置信地摇头:“老子在星际战争中见过各种心灵感应,但能和丧尸建立情感连接这太疯狂了。”
只有弑天注意到沈昭的异常:“你的眼睛”
沈昭眨了眨眼:“怎么了?”
玄清仔细查看她的眼睛,表情变得严肃:“你的虹膜中出现了数据流。这是阿琉克斯的特征。”
沈昭愣住了。她取出一个小镜子,果然看见自己的眼中偶尔会闪过极细微的蓝色流光,就像阿琉克斯使用能力时那样。
“情感网络的副作用?”她猜测。
“更像是进化。”玄清的语气复杂,“你在模仿阿琉克斯的数据处理方式,可能是因为你们之间深厚的情感连接。”
这时,圣父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出色的表现,沈昭。你的价值远超我的预期。”
沈昭低头,看见圣父站在车下,脸上挂着那种令人不适的慈悲微笑。但他的眼中,数据流比平时更加活跃,显然在全力分析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要你扩大这个‘情感网络’。”圣父说,“将它应用到伊甸的所有居民身上。”
沈昭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圣父在打什么主意——如果她能通过情感网络连接伊甸居民,圣父就能更高效地抽取他们的情感能量。
“我需要时间恢复。”她谨慎地回答,“刚才的消耗太大了。”
圣父点头:“当然。但你不会让我等太久,对吗?”他的语气温和,但其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等圣父离开后,沈昭跳下车顶,走向载着阿琉克斯的医疗车。雷烈和弑天去监督武器库的清理工作,玄清则跟在她身后。
阿琉克斯依然安静地躺着,但沈昭注意到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更令人惊讶的是,当她靠近时,他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
“他感应到你了。”玄清轻声说,“你们之间的连接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沈昭握住阿琉克斯的手,感受到一种奇特的共鸣。就像有两股相似的能量在他们之间流动、交融。
“情感网络”她若有所思,“如果我能将它扩大到整个伊甸,也许能反过来利用它。”
玄清皱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