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最终停在酒店地下停车场。
陆屿没让司机开门,自己下了车,扯过西装外套随意披在周沅也身上,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她还哭得一抽一抽,窄裙被卷到腰上,腿根全是湿痕和红印。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狼狈又暧昧的影子:她埋在他怀里,脸埋进他领口,泪水把他的衬衫洇湿大片;他神色冷淡,锁骨上全是她方才咬出的血痕。
顶层总统套房。
门“咔哒”一声落锁,陆屿直接把人扔到床上。
床垫深陷,周沅也惊喘一声,还没爬起来,就被他单膝压上。
房间只开了壁灯,昏黄的光像一层蜜,把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和凌乱的发丝镀得柔软又破碎。
陆屿俯身,眼神像发情的野兽,嗓音低哑且疯狂:“车里没干够。”
他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眸色黑沉得吓人。
“小可怜,现在没人听了,你可以叫得再大声点。”
下一秒,他直接扯开她仅剩的衬衫纽扣,布料崩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脆得残忍。
窄裙被推到腰际,残破的丝袜连同内裤一起被扯了下来。
周沅也抖得不成样子,双手本能地想挡,却被他单手扣住手腕,高高压在头顶。
陆屿低头,吻落在她汗湿的锁骨,声音冷得发狠:“腿分开。”
她哭着摇头,眼泪滚得更凶。
但越是并紧双腿,他膝盖就越蛮横地顶开,骨头撞骨头,发出闷钝的声响。
壁灯的光影里,陆屿滚烫的大龟头抵在那处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慢条斯理地蹭了两圈,沾得满柱都亮。
他勾起嘴角笑,“看清楚,”嗓音哑得发狠,掐着她下巴逼她看,“这么小的地方,怎么吃下我的?”
话音未落,他腰猛地一沉,比车里更深、更重。
“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