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立在谭承烨身后,咯咯咯地叫着,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得意。
姚映疏气,“我就炖!”
懒得和这一人一鸡掰扯,她转身就走。
等谈之蕴终于忙完,总算把上京一事提上日程。
姚映疏提前把林月桂约到家里吃饭,这一次离开可不像去平州城那般一个多月就回,此次分别,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遇。
姚映疏有些喝多了,抱着林月桂大哭。林月桂心中本来就伤感,一听她哭,自己也受不住,泪水止不住地落,旁人劝都劝不住。
当天夜里是怎么回的房姚映疏已经忘了,只知醒来时头疼欲裂,恹恹的打不起精神。
醉酒这么难受,也不知谈宾怎么这么喜欢喝酒。
往后她是不会再这么喝了。
沉沉叹了声气,姚映疏坐在床上发呆。
直到封婶子喊吃饭了,她才慢步往堂屋走。
一家人落座,姚映疏没什么胃口,捏着木筷半天没动作。
谈之蕴给她盛一碗汤,“喝点暖暖胃。”
姚映疏迟钝地哦一声,捧着碗慢吞吞喝了口。
没什么精神的谭承烨往汤里望了眼,眼睛瞬间瞪大,吓得筷子都掉了。
“呜哇哇!”
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姚映疏一跳,被呛得咳嗽几声。
接过谈之蕴递来的帕子,她震惊地看着骤然哭得满脸是泪的谭承烨,“好、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谭承烨哽声控诉,“你、你把大福吃了!”
姚映疏大呼冤枉,“我什么时候把大福吃了?”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说要把大福宰了!今天早上起来我就没见到它,现在桌上又放着一盆鸡汤,这不是大福是谁?”
姚映疏慌了,偏头去向谈之蕴求证,“我、我真的说要把大福炖了?”
谈之蕴回忆,迟疑道:“好像的确说过。”
不是吧?
姚映疏僵硬转头看向那盆汤。
这、这真的是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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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映疏瞬间心慌意乱,努力回忆自己昨夜都做了什么。
她好像喝多了,抱着林月桂痛哭,约定好未来一定会再回河阳县,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
剩下的她全然没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