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房门砰一声关上,曾名良不解,“大人这是何意?”
“何意?”
姜文科冷笑一声,“当然是关门打狗。”
“来人,给本县令打,狠狠地打!”
曾名良惊,“大人这是何意?”
下一瞬,小厮陡然抽出一根木棍,狠狠打在他背上。
曾名良本是个柔弱书生,如何经得住这样的打,后背剧痛,他身躯一颤,猛地向前扑去,疼得脸色发白,冷汗从额角掉落。
膝盖刚跪下,棍棒如雨点骤落,他惨叫着躲避,急促焦声,“大人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姜文科刚想发出一个冷笑,身上疼痛袭来,他痛呼一声,恼怒道:“曾名良,你殴打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大人,我冤枉啊大人!”
曾名良一头雾水,举手挡在头顶,“大人,我哪儿来的胆子敢殴打您啊……啊!”
他疼得唇色发白,呼吸急促,“大人还请先停下,这其中定然有误会!”
姜文科正在气头上,哪儿能听他的话,指着曾名良怒道:“你还敢狡辩,给我狠狠地打!”
“饶命啊大人!这其中定然有误会!”
“大人!大人!”
将曾名良打得瘫倒在地,姜文科这才出了口恶气,龇牙咧嘴质问:“你还有何话可说?”
“大人……”
曾名良艰难抬头,脸上已被打得青紫,话音含糊,“敢问大人,今日我是在何处殴打您的?”
“还能在哪儿?”
姜文科怒道:“当然是在你家!”
他家……
这么说,姜文科今日又去找桂娘了。
曾名良眸色晦暗,咽下一口气,缓声道:“可是大人,今日我一直在私塾,从未外出。孔家私塾的同僚皆可为我作证。”
姜文科一怔。
“你说的是实话?”
“曾名良岂敢欺瞒大人?”
姜文科拧眉,“那你说,今日殴打本官的究竟是谁?”
曾名良也不知是谁,他再问:“大人确认那是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