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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第1页)

第25章游戏黑心小白霸气护夫

两党的候选人相继出事,联邦风雨飘摇,民心动荡不安。

这桩丑闻虽然很快被高层压了下去,未曾在主流媒体上大肆报道,但仍有部分图片与视频流入了暗网,成为民间的禁忌话题。很快,国会宣布撤销Silver与瓦格纳将军的一切职务,并将二人同时拘押,展开秘密调查。

表面上看,这不过是一桩骇人听闻的家族丑闻,虽然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却并未触犯法律。然而,或许是有人在暗中操控,最终的调查结果认定,将军给Silver下了媚药,并强迫他与自己发生性关系。而Silver则被认定为受害者,由莱茵家的长子雷蒙德出面,为这个养弟提供担保,最终将他保释。

联邦检察官针对多项罪名对瓦格纳将军提起了诉讼,包括性侵、贪污、培养私人武装等,一代枭雄即将沦为阶下囚。

Silver翻遍了报道,没有任何一条有提到人体实验的相关内容,所有关于「蛛网」的消息都被刻意封锁了。

如果是因为担心引发社会恐慌才不揭露人体实验室的内容,他能够理解。但这帮政客又怎会如此善良?想拥有一间人体实验室的人一定不在少数,如果有一间现成的,他们又怎么舍得将它毁掉呢?

这段时间里,他逐渐想明白了,「蛛网」的存在并不是扳倒将军的关键,他才是。他被算计得彻底。经历了最初的歇斯底里,他逐渐变得平静、麻木。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他已经能坦然地接受现实,接受他过往二十余年的一切悉数化为泡影。

但无论如何,对于Silver来说,那些人和事终于和他再也没有关系。

“所以,我的好弟弟,你之后准备住在哪里?”雷蒙德斜倚着墙,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着刚刚结束拘留的Silver,皮笑肉不笑道,“老宅?”

他的语气中不无嘲讽之意,他明知道在老宅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挖苦Silver而已。

“无非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已,在哪又有什么区别。”Silver平淡地回答道。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Silver和雷蒙德之间的关系,那只能是——“不熟”。在Silver的印象中,雷蒙德十几岁的时候就在外经商,所以他们几乎没怎么见过面。从某种意义上讲,雷蒙德一点也不像将军的儿子,他身上没有那种军人的铁血与霸权主义,反而精于算计、喜怒难辨,时而八面玲珑,时而尖酸刻薄,取决于他对你的态度。

“那我可要提醒你,现在家族里一堆破事,财政紧张。你那个妈已经够费钱的了,家族里可供不起你像之前那样天天住在总统套房。”

Silver像完全没听出雷蒙德语气中的嘲讽之意,反倒淡然一笑,“我明白了,多谢。”

所谓的“你的那个妈已经够费钱了”,意思就是他的母亲将会继续接受帝都第一医院的顶级治疗。这就已经足够。

雷蒙德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了半响,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拘留所里待了几天,就变得这么有礼貌?下次我就把卡伊也送进来培训培训,让他也学习一下感恩之心。”

卡伊是瓦格纳将军的私生子,他的身份不为莱茵家族所承认,但身为莱茵家的长子、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的雷蒙德,却经常和这个私生子混在一块儿。瓦格纳将军曾数次为此大发雷霆,但雷蒙德仍然我行我素。

“你现在还和卡伊在一起?”

“啧,什么在一起,”雷蒙德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冷笑道,“别说得这么恶心。正如我刚刚所说,我现在只想把那个傻叉送进监狱。”

“是么?那他很值得同情了。”Silver道。

“啧,能不能别提这个了?”雷蒙德不耐烦地直起身来,“你到底要去哪?再不出发,天都要黑了,你在拘留所里还没待够么?”

Silver沉默片刻,轻声道:“北区吧。”

“北区?怎么,从高位下来,决定去平民区体验生活了?”

那是帝都边缘的居民区,是Silver少年时代和母亲刚搬来帝都时住的地方,那个时候母亲的病还没那么严重,起码生活可以自理。直到后来,她病得越来越重,需要有专人照料,便长期住院。Silver的地位越高,她住的医院就越好,直到将军决定全力栽培Silver,她便住进了帝都第一医院的顶级病房,主治医生是领域内的大拿,用的仪器和疗法都是最先进的。尽管如此,她的病一点儿也没有好起来的迹象,就像破了洞的木桶,无论往里灌多少水,终究还是会漏尽。

后来他有钱了,便买下了当初他们租的那间小公寓。对于他来说,“家”的概念很稀薄。莱茵家当然不是他的“家”,或许北区的小公寓也不是,但却算得上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可以歇脚的地方。起码现在,那间公寓就派上用场了,不是么?

他自嘲般一笑,“在哪里不都一样么?”

“总觉得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怪怪的,”雷蒙德耸耸肩,顺手拎起Silver的行李,“不过,或许你是对的吧。”

从帝都市中心到郊区,从沥青浇筑的柏油路到遍布裂痕的水泥路,一路景观变幻。雷蒙德开车送他到街区入口,望向拥挤的小路,道:“你就自己走进去吧,这么点行李,用不着我帮你拿吧?对了,你托我去找的那个东西在后座上,记得拿走,我可不想把这种东西放在车上。”

“我自己就可以,”Silver打开后座车门,将那个纸箱捧在怀里,转头认真地对雷蒙德道:“谢谢。”

这块居民区的基础设施十分老旧,狭窄的道路坑洼不平,连块像样的停车场都没有,很多车胡乱停在路边,导致路上总是很拥堵,喇叭吵得附近的居民不得安宁。路边斑驳的墙面上满是杂乱无章的涂鸦,地上丢满烟头和纸屑,霉菌沿着墙根肆意生长。

沿着熟悉又陌生的道路,他很快找到了记忆中的那间小公寓。

打开门的瞬间,久未打扫的霉味扑面而来,细细的尘土在空气中涌动。四周的墙壁早已泛黄,墙皮枯萎开裂,角落处成了蜘蛛的新巢。当他拖着行李箱经过失去光泽的木质地板时,它们发出了疼痛的呻吟。

花一个晚上将公寓清理了一下,总算是勉强有了个能住的样子。摆进他自己的东西之后,房间似乎也没充实多少,仍旧是空荡荡的,没有人气。

还有最后一样东西,那是他从雷蒙德那儿拿来的纸箱,约摸三四十厘米长。他小心地捧起那个纸箱,放在床头。

他揭开胶带,指尖不自觉地收紧,直到纸壳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盒盖打开,他屏住呼吸,看向箱子里的东西。

那是——一抔白骨。

它们有粗有细,长短错落不均,这些并不是全部,只是一个人的其中一小部分。旁边,摆着一份DNA检验报告。

他颤抖着伸出指尖,那东西冰冷、坚硬、诡异、不祥,他怎么也没办法将这堆东西和他记忆里那个温热柔软的身躯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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