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
舱外等候的警察换了一波又一波。
虽然都知道动不了周温昱,带走也只是带他去警察局打个卡,走个流程。
但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样讪讪而归。
里面那间卧室一直大门紧闭,隔音效果极好,没人听见里面在做什么,但所有人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凯尔曼二人也纳罕地跑来好几次。
阿尔伯特在一旁笑骂道:“这是真畜生,也不怕死在床上。”
卧室里面只有一些速食,还是应急用的,现在为了纵欲,吃饭都顾不上了。
晏听礼将客舱改成了贵宾舱,每天就宅在里面看书。
还带着绵绵一起看,绵绵苦不堪言。
简泱的信息一直没有回,时岁担心不已,和沈惜月时不时跑上去看。
两人都恨不得报警,但——警察也已经在外候着。
顶层那个卧室门,内锁之后,除非强钻,就没人能打开。
当然,在这片土地,也没人敢真的去撬周温昱的门。
最后一个白天结束。
游轮已经返航到了洛杉矶长港滩,广播都提示要游客准备下车时。
这扇锁了近两天的门,才终于“咔哒”一声,在众人面前打开。
周温昱头发还是半干的。
穿着简单的T和裤子,白皙的脖颈有一圈很明显红印,像是被什么用力箍紧过的痕迹。
全身自上而下都布满情欲的糜乱气息。
必须走个流程的警察出示证件。
“周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Why,”周温昱打了个哈欠,散漫地靠在门边,“做爱也犯法吗?”
“……”
听到周温昱要被带走,简泱顾不上过度纵欲还犯软的腿,小跑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