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雪白,眼眶还是红的。
凯尔曼几分兴味地抬眉:“Zhou,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可怜的落水狗。”
“还是我们高估你了,”阿尔伯特眼神扫过他身下,刻薄地说,“吃药也没用了?”
两人都做好疯子突然暴起的准备。
但等了几秒,周温昱也只是沉默地盯着地面。
隔了会,医生出来,说病人惊吓过度,暂时休克,一定不要再让她受惊。
凯尔曼伸脚去勾了勾Liik的下巴。
“是你吓的?”
Liik不满地“吼”一声。
它才没有!
周温昱站起身,往房间去:“你们把Liik带走。”
Liik听懂了,愤怒地对着他狂叫。
周温昱脚步停了停,“把那个小三也放出来,明早靠岸后轰走。”
“哪个?”凯尔曼翘着长腿,“是被你关在小黑屋的那个小姑娘,还是那个被你保镖抓起来的阳光弟弟,还是——”他按了个按钮,眼前的全景窗帘徐徐打开。
正对视角,外面的捕鱼笼里,吊着关起来一个人。
他疲惫地靠在笼子里,徐徐的海风吹起衣摆。
本来不出意外,里面那个可怜的女孩,在被狠狠吃干净的后的次日一早,就能绝望地看到男友被狼狈地投进海里。
豪华套房的灯光映在陈斯易面上。
他睁开眼,无波无澜的目光看向这层顶级套房里,或坐或站的三个男人。
他们看向他的眼神玩味,轻蔑,冷血。
好像他是踩在脚底的灰尘。
注意到周温昱冷冷看过来的眼神,陈斯易立刻就明白了这场无妄之灾的来源。
律所接到一起跨国商诉,陈斯易和老师李par一同出差,刚到洛杉矶落地,就被打晕,醒来就到了这个游轮。
他被绑着,就像刀板上的鱼肉,即将献祭的牛羊,关在这个笼子里,随时能被丢下去喂鱼。
现在,陈斯易看着一个黑头发绿眼睛的男人悠闲走到玻璃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