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上前,手按在他额头:“…怎么了?你哪里疼。”
周温昱的全身都冰凉不已,汗液全是因为幻痛产生的冷汗。
从没见过他这种模样,简泱脸色也泛起白,立刻就要去打电话:“我去给你叫救护车…”
还没站起身,就被搂住腰,一把嵌入怀里。
周温昱控制不了力气。
简泱被他捏得骨头都在泛疼,仿佛被用钉子钉在他怀中。
他将头埋在她脖颈,求生般呼吸,喉间也发出颠三倒四,神志都不清醒的声音。
“我没错…”
“不能说我有错。”
“必须都是别人的错。”
周婉吟去世后,周温昱也从天台跳下来过。
当然又没死。
只是坐了一年的轮椅。
西蒙斯给他做过长达一年的深度心理催眠,从此,他每年的心理报告都很健康。
他不能去想他有任何错。
这将会是一件最恐怖的事。
尽管周温昱的话还是三观扭曲,超乎常理的不可思议。
但简泱已经没法再斥责他。
周温昱的状态实在不正常,她被传染到一种浓烈的绝望和悲伤,眼泪也不自觉从眼眶流出。
简泱闭上眼,轻轻抱住周温昱的头,一下下安抚:“嗯,不是你的错。”
“不要怕。”
“不要怕。”
“不要离开我。”
“不要再离开我。”
周温昱垂着长长的眼睫:“泱泱,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