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机关鸟肯定没事,你们好好看看亓妙,她跟其他参赛弟子比起来,未免也太惬意了吧!”
日影偏移,两个时辰转眼即逝。
秘境之中的亓妙依旧留在原地,只是她这次终于从发呆变成了炼石,可传闻中的那些机关鸟始终不见踪影,而像她这样一个信物没找到的参赛弟子,已不足两手之数了。
还关注着亓妙一念观天珠的人,只稀稀拉拉剩下几个。
毕竟和其他的人比起来,亓妙看上去简直不像是在参赛,一点儿紧迫感都没有。
黄桢起初还为亓妙用机关鸟出风头烦躁,眼下想到亓妙,也仅剩幸灾乐祸,他有些讥讽地想,就是亓妙总搞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次出了丑,她在炼器比赛上得到的名声怕是会败去不少。
意识到这一点,黄桢眼底的快意几乎要跃出来。
憎恶一个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子的没道理,黄桢讨厌亓妙,也只是因为亓妙是炼器师中的异类,而这个异类偏偏又受到了那么多的关注。
暮色沉下,月升又落,禁制探宝第一天就要结束了。
黄桢休息完回到灵寂坛,第一时间是看四方水镜上的名录,名录按照着秘境参赛弟子的积分排序不断变化着,每个参赛弟子的名字与符文后,又写了他们此时的积分。
他的视线看向最末的名字,在看到对应符文后的“零”字,忍不住嗤笑出声。
心里畅快过后,黄桢熟练地将神识探入息陶的一念观天珠。
息陶正在与一只同修为的雾毛鼠缠斗,两人打得激烈,忽然息陶一顿,后掠数步,合上影披,从雾毛鼠身边撤走。
不过几息,又一只同样硕大体型的雾毛鼠从远处震地奔来,尖锐的啸声让附在一念观天珠上的黄桢都眉头一皱。
他看着狼狈逃行的息陶,忍不住叹气,他知道息陶无望拿到这个信物了,暴怒的妖兽很危险,而且守着这信物的妖兽,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这运气也太背了,”黄桢喃喃,息陶师兄最近寻到的三个信物点都不好,一个在毒瘴深处,一个在高阶妖兽老巢,现在这个妖兽虽然与息陶同修为,但对方有两个。
那些容易得手的信物到底在哪儿啊。
“喂喂~”
黄桢一愣。
“诸位道友,且听一则秘境快讯!”
“诸位是否还在为寻觅血精石四处奔波?是否在这茫茫秘境中,没有方向,不知那些易得的血精石下落?是否在为那些棘手的妖兽、难解的符阵、凶残的道阵而头疼?“
“此刻,道友们!机遇已至!这些不再是困住你们的苦恼啦。”
“?”
黄桢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为什么在息陶师兄的一念观天珠里,听到了亓妙的声音。
他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亓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