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藏墨做出回忆状:“有这个可能。毕竟他们二人在交往。”
周正正:“邱月失踪后,为什么不跟警方反应这个情况?”
朱藏墨理所当然地瞪大了眼:“我又没有亲眼看到邱月过去,怎能乱说?”
周正正一时沉默。
众人都清楚,时过境迁,这些无法对证的细节,只要有心抵赖,就很难问出结果。
周正正便把话题跳了过去,问:“后来呢?”
“后来,基地火灾,关门大吉,也照顾不上他了。他自行离开,另找工作去了。
“再后来,在行昌艺行偶遇,才知道他入了这行,还干得不错。于是有过几次合作。”
朱藏墨感慨地长叹一声,“前几天,我听商行的人说他出了事……阿弥陀佛,天有不测风云啊!”
他搓起了佛珠。
周正正的声音响起:“我们是要做亲缘关系鉴定的。”
朱藏墨坦然地说:“做吧,现在就做!”
周正正没有客气:“取样!”
长案前的郑才应声而起,拿出一套从僧人那里借来的一次性手套和棉签。
戴上手套,走到朱藏墨跟前,采集口腔拭子,装进密封塑料袋,返回收好。
整个过程,朱藏墨十分配合。
陈荷透过平板观察着。
忽然记起邢玉萍说的那几个零碎字眼:“假话”、“不”。
也是否定的意思。
虽然暂时得不出鉴定结果,但陈荷的直觉已得出答案——邢幺,应该不是朱藏墨的儿子。
白天时,付苇茹看似不情愿,其实是非常主动地“交待”朱藏墨和邢幺的父子关系。
而朱藏墨接着就否认。
这琴瑟合鸣的两口子,怎么唱起反调来了?
这夫妻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