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月的事啊。”
付苇茹“豁”地站了起来:“藏墨他是个多有声望的画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侵犯女学生?”
“我说他侵犯女生了吗?”陈荷声音骤冷,一句话像把刀子似的,把付苇茹钉在当地。
付苇茹张口结舌一会儿,脸色惨白,急忙地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你先说什么侵犯,这不是话赶话的……”
“付苇茹,”陈荷打断她的辩解,神秘地压低声音,像说个秘密似的,“邱月遇害的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是吗?”
付苇茹满脸写着心惊肉跳,侧着身子往沙发里缩,像一只想避开猫儿的鼠:“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陈荷猛地抬手,指住付苇茹的鼻尖:“那天晚上你果然在基地!”
付苇茹僵住在沙发一角,好似被猫儿按住了尾巴。
但她接着反应过来,猛地站起:“陈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她拿起手包,朝门口快步走去。
陈荷坐着没动,话声小风儿似的追在她身后:“问询还没完事儿,就急着跑,心里有鬼是吗?”
付苇茹的脚步顿在门口,无助地发着抖:“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哎,话可不能乱说啊,这可是正常问询,合法合规。是吧张警官?”陈荷的目光扫向张佑。
“啊对对。”张佑赶忙附和,“付苇茹,你要是想走,我们也不能强拦,但那就显得你心虚了不是?”
“你们还要怎样!”付苇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张佑越发硬气,挺着胸脯说:“不怎样,就是问你,邱月出事的那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不敢回答?”
付苇茹垂着眼眸,眼含泪光吞吞吐吐:“我,我……”
陈荷声线冰凉:“邱月的案子可是命案,性质严重。
“知情不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付苇茹,你可想清楚了。”
张佑接茬:“没错。这事儿虽然过去五年了,但只要你现在主动说清楚,我们会根据情况,从轻处理。”
俩人一唱一和。
付苇茹忽然咬了咬牙,一跺小皮靴:“我说就是了!这件事……都怨藏墨!”
张佑精神一振:“怎么说?”
如果付苇茹肯指证朱藏墨,那可是巨大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