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应该让他摔死,为什麽他会出现在我床上?”她扪心自问,但明明是自己一只手抱着上来的,只有一岁半的小胖子,不知道有多重,她那只胳膊都要被压断了。
“正好了。”灵犀忽然又高兴起来:“这麽好的机会,我直接把你闷死,谁知道你晚上跟我在一起的?神不知鬼不觉,闷死你我就把你埋了,就埋在你妈窗户底下。”
她说着就拿起枕头高高举起来,举得她手都酸了。
最后,枕头的归宿还是床上,她把枕头丢回床上,自己也一头栽了下去。
你对宗考做了什麽?
第二天一大早,韩以湄就去翟双白的房间找宗考。
她推开房门一看,俩人还在睡觉,可是床中间哪有宗考的身影?
韩以湄一时情急一把就掀开他们身上的被子,惊醒了他们。
翟双白睡眼惺忪地看着韩以湄:“你干嘛?”
“宗考呢?”韩以湄的声音都变调了:“在阿姨那里?”
“我们没送过去。”翟双白回答。
“什麽?那宗考不见了!你们还能睡得这麽安稳!”韩以湄环顾室内一圈,没看到宗考的身影,立刻拔脚奔出了房间。
聂知熠和翟双白对视一眼,立刻披上外套跟了出去。
韩以湄径直跑到灵犀的房门口,直接推门进去了。
韩以湄沖进卧室,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宗考,立刻将他抱了起来,大声呼喊他的名字:“宗考,宗考!”
宗考睡得正香,冷不丁被韩以湄惊醒了,扁了扁嘴就哭了。
灵犀自然也被惊醒了,她睁开眼睛,刚刚醒来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韩以湄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怒骂。
“你想干什麽?你把宗考弄到你房间来干什麽?你对他做了什麽?”
灵犀这才回过神来,她从床上爬起来,脑袋嗡嗡响,这时聂知熠和翟双白也跟上来了,翟双白赶紧从韩以湄的怀里抱走了哭泣的宗考,韩以湄指着灵犀立刻跟聂知熠告状。
“我就知道她昨晚喝那麽多酒装醉,就是有猫腻!不知道她对宗考做了什麽!”
灵犀捶捶太阳穴,靠在床头,冷笑着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做的可多了,我先用针扎他,然后把他丢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冻他,最后,”她沖床上丢着的已经喝干的奶瓶努努嘴:“我在牛奶里下了毒,不死也半条命。”
韩以湄被吓坏了,哆嗦着嘴唇就哭出声来:“你,你这个毒妇,你太坏了”
这个时候她没时间跟灵犀算账,抖抖索索地转身拉着翟双白:“快,走,去医院!先去医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