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聂予桑装醉,就是让我们撤防。”
聂知熠向她走过来,抱住了她,弯着腰将他的下巴杵在她的肩膀上。
“好痛。”她挣扎了一下,聂知熠立刻就松开了她。
“明天小心一点。”翟双白说。
“知道了。”他故作轻松的笑:“真的要单打独斗,他打不过我。”
算也不算
第二天,聂知熠照常上班,下班的时候打电话来说他不回来吃晚饭。
翟双白问他:“聂予桑约了你?”
“嗯。”
“去哪里?”
“暂时还不知道,放心。”
他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然后几个小时杳无音讯。
十点锺之后,他还没回来,韩以湄坐不住了。
“打电话给他呀!”
翟双白按住韩以湄正要拨电话的手:“算了。”
“什麽叫算了?”
“别打了,才十点多,再说聂予桑也不至于这麽明目张胆,再说他也不是知熠的对手。”
“万一他玩阴的呢?虽然我觉得聂予桑应该不会的。”韩以湄长吁短叹:“你说这都什麽事呢?明明是亲兄弟。”
有的时候,就是因为是身边最亲密无间的关系,越是容易崩裂,且无修複的可能。
翟双白也担心的,但阿风跟着,应该没什麽事。
可是灵犀一个电话打过来,语气淩厉:“什麽阿风不知道阿心在哪里?”
翟双白一愣:“怎麽?”
“刚才我打给阿风,他说阿心后来上了聂予桑的车,没让他跟着!”
翟双白有点急了:“你打知熠的电话了吗?”
“打不通,定位也关掉了。”
翟双白情急之下没留意那麽多,还是韩以湄反应过来:“你还定位了知熠的手机?”
灵犀不以为然:“不然我怎麽知道他现在有危险?阿冬呢,让阿冬来接我。”
“接你干嘛?”
“接我去找阿心啊,还能指望你?”
翟双白也不跟她计较,她虽然着急,但是第六感告诉她应该没什麽事。
她说:“你消停点吧,知熠回来我告诉你。”
“我要你告诉?”灵犀嗤之以鼻:“阿心有你这种老婆,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