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走过去辨认,刚走过去就闻到很大的酒味,司机很害怕的样子,把他们当做了警察:“我没喝酒,我没喝酒”
阿风把他从头到尾搜了个遍,除了口袋里有包烟和打火机,什麽都没有。
他又去车里搜了一下,翻了证件,没什麽特别的。
阿风揪着他的衣领质问是谁派他来的,司机都快吓哭了:“我,我回家而已,这条路是我每晚回家的必经之路,今晚应酬,没找到代价,我就自己开车了”
司机拿身份证给他们看:“我家就住在前面的小区,我每天晚上都从这里走。”
翟双白看了看他说:“也许是我神经过敏了。”
他的车开的忽快忽慢的,也许跟他喝了酒有关。
聂知熠让阿风把他放走了,阿风还有点不放心,聂知熠说:“明天找人再查查他。”
放走那个人,翟双白坐进了聂知熠的车里,阿风开翟双白的车。
她靠在聂知熠的肩膀上闭目养神,想起刚才的事,才发现自己原来遇到了危险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聂知熠。
“阿冬住院了,以后阿风跟着你。”聂知熠在她耳边说。
她半眯着眼:“我又不经常出门。”
“他跟着你吧,我放心些。”聂知熠搂紧她:“我会让阿风查仔细,别担心。”
警报解除
翟双白倒没有那麽担心,这段时间一切都很平稳,聂予桑那边一直都没什麽动静。
一开始翟双白还担心聂予桑在韬光养晦,憋什麽大招,后来听聂知熠说聂予桑有好多小动作都被聂锦航给压下来了。
现在聂锦航手握聂氏大权,聂振贤他们再不服气,也暂时翻不了什麽天。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买他们全家的平安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第二天早上,翟双白一醒来就收到了聂知熠的消息,他告诉她昨晚那个司机没什麽问题,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昨晚的确是应酬喝了酒,一时找不到代驾,又急着回家就自己开车回去。
阿风查了他平时上下班的路线,他家的确就在前面的小区,跟翟双白是一条路。
这下警报解除,昨晚只是虚惊一场。
但是聂知熠还是把阿风留给她,早上她要带朴妈去医院看阿冬,宗考也闹着要去看冬叔。
翟双白经不住他闹,只能把他带去。
来到病房门口,翟双白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韩以湄坐在床边,阿冬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苹果飞快地削着皮,然后在手掌上就切成小块递给韩以湄。
翟双白笑着推门进去:“哟,这是谁照顾谁啊?要不是阿冬不能下床,这床都得让给我们以湄。”
韩以湄立刻起身,手里的苹果都掉了几块在地上,脸也红了。
“阿姨,你们来了。”
宗考跑过去,抱住了韩以湄的腿:“干妈!”
“哎!”韩以湄将手里的苹果递给他:“喏,刚削的。”
宗考一边咬着苹果一边端详着阿冬:“冬叔,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