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深陷泥潭,现在不过是选择成为了恶魔。
“又有谁能够控制得了大罪的所有者?每一个展到巅峰的大罪所有者,都有自己的想法,弱小的时候他们帮不上忙,强大了以后不为我们所用,所以真正使用他们的方法……”
大罪·嫉妒是彻底死干净了。
皆是凝重地看着对方。
“对啊。”
不要说是灰色产业链里最肮脏的那一批人,早就将良心喂狗了的,他们和我们这些邪神信徒,可没有什么差别。
所以他同意了。
“所以,你要选择报复回去吗?”
硬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他比自己实力强大不少。
但恐虐的信徒思索了片刻,又提出了一个提议。
心中的愤怒,让他狰狞如恶鬼:“你们能帮我?”
仅仅只是战斗的余波,便让那些百年古树如同纸张一般被吹到天际,向着外围横飞。
然而,那项隐秘实验很快出了问题。
他毫不犹豫调转剑锋朝着角落的一处砍过去。
哈哈,于是有人就要疯了。”
赫尔墨的目光看向天边,片刻后,他将从奸奇教宗那里得来的“开关”启动。
“是投入到别国,制造动乱是吧?”
当然,他说的并不是那位帝国亲王,而是……
纵然是他知道对方没有下限,但还是要为这帮人的“敬业”称奇。
或许是因为两个灵魂相融在一起,他甚至没有感受到太多的悲伤。
以一个大罪·嫉妒生命最后的哀嚎为代价,召唤恐虐神选降临。
嫉妒死亡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污染从他身体中流淌而出。
“贪婪,你的对手是我。”
惨遭腰斩的教宗终于忍不住出了痛呼。
他成了一个孤魂野鬼,囫囵地在这座城市游荡了起来。
赫尔墨大人,人类,亦或是其他种族,都是一群很好挑拨的生物。
闻言,那被兜帽藏起来的半张脸下,嘴角微微扬起。
身着铠甲、骑着白骨巨马的赫尔墨回过头看向阴影里的某个存在。
“能将大罪宿主当成一次性棋子的,也只有你们了。”赫尔墨平静地说。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疯了,承受深渊四神的污染,这世界上没有多少人比他疯批。
“我们告诉他们的啊。”
贯星剑,三十三连击。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每次IF线里,如果不及时干掉这家伙,会给大6留下极大的祸患。
“哦?难道不是?”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