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瑾半卧在长榻上,袍襟散至腰际,灯火斜斜映着他微汗的胸膛,肌肤泛红、气息灼热,彷佛真发起了烧。
“胸口闷,还是下腹热?”昭宁坐在榻侧,语气淡淡,却一字一句都拿捏得极稳。
“……下腹。”他嗓音低哑,一双长腿被她自膝处轻轻按住,姿态乖顺得像真成了病榻上的人。
“可有胀痛?持续多久了?”
他咳了声,声线带笑却又沙哑:“自你靠近的那一刻起,就烧了起来。”
昭宁没笑,只低头从木盒中取出一枚镜面银针,细细擦净。手未停、眼未移,却在转身时,指尖已悄悄探入他腰下——
隔着薄裤,按上那处滚烫鼓胀的热源。
那一按既稳又柔,却让他整个人紧了一下,连指尖都微微颤了。
“此处肿胀明显,脉动急促。”她语调沉静,手指却仍按在原处,“若不及时疏导,恐有淤积之虞。”
他喉头滚了滚,额角已有薄汗。
那膏色如脂,清甜药香中带着一缕温热湿润的气息,像她唇间刚吐出的热气,与指腹一同贴近他的欲根,缓缓抹匀。
傅怀瑾倒抽一口气,指节紧抓榻边。
“娘子……这疗法……”他声音一颤,“是谁教你的?”
“你当年不说话,我也不问,只将羹递给你。”她唇沿着他胸膛滑下,“现在也一样,我不等你开口──就让我,把热一寸寸送进你身体里。”
她俯身含住他的乳尖,舌尖挑逗着那点惊人的颤意,双指仍在下方绕揉、涂抹拭子、试探。
他喘息开始紊乱,那处肿胀得明显而紧,形状饱实,像莲芯熟后脉胀。
她托住、按缓、抹润,一寸寸将那股积热导散。
“这里早就湿得发烫了。”
她捧起他欲望的重量,掌心贴上去的瞬间彷佛能听见它跳动,“得治得深些,让它在我身体里……慢慢退热。”
她伸手解开他裤头,拉出一条长绸巾,将他双腕一圈圈绑于榻边,绑得既紧又巧,让他无法挣脱,却又因姿态过于羞耻,而难以开口。
“今日你是病人,要乖些,嗯?”她唇贴在他耳后低语,语气温柔得几乎像在哄孩子,却让他整个人被她压在绸缚与热气中,一寸寸燃得更烈。
她举起银针盒盖面,将他下身的模样照给他看——根挺如柱,膏润欲滴,连最前端的小口都在缓缓渗出晶亮的湿光。
“…不许转头,自己看。”她将盒面稳稳搁在他胸前,“看你这肿胀的样子,像什么都压不住了。”
他呼吸猛地一紧。
那些曾压住她的气场与力道,此刻全数翻转——他被她压在身下、手腕绑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欲望在她手中被揉开、被膏润涂抹、被她一口一口地含进口里。
她每下一寸,他便更深一层坠落,所有自持与克制,在她舌尖下,一点点溃败。
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
她从来不只是那年佛寺边,低头递羹的小姑娘,她是烧进他骨子里的那场春火,是将他困在情潮里、寸步难逃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