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并列,香烟正起。
墙上悬着沉家旧绣,案上铺着干净的拜红帕,炉中香炷三炷,正安静燃着。
傅怀瑾披着长袄,沉昭宁穿着素红的绣袄,被他牵着,并肩跪于香案前。
无媒无聘,无书无礼,只有两人双手紧扣、一拜天地。
他握紧她指尖,声音低而稳:
“从今日起,我以此香为誓,不问家世、不惧过往,只认眼前之人为妻。”
昭宁抬眼望他,眼神早泛了泪光。
她回道:“我亦如是,今生只嫁你一人。无论风雨、世局、人言,我都随你而行。”
说完这句话,她主动执香、拜过香炉,又将那三炷香交由他手中。
傅怀瑾将香插入炉灰,低声道:“香已拜,誓已立--我所求的,不是世俗的允许,而是你整个人:这身、这心,从此只属我一人。”
昭宁红着脸轻点了头。
她明白,这并非一场世俗意义的婚礼,却是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盟誓──无声胜万言,无礼胜万仪。
而她,也将从这一夜起,真正属于他。
室内红烛摇晃,香炷香烟缓缓升起。
昭宁坐跪榻前,素红袄衣半褪,肩膀白得像被烛光亲吻过。
傅怀瑾坐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一指一指替她解开丝带,将合欢绳缠上她的腕骨。绳结不紧,却牢牢束着──不是拘禁,是交付。
“昭宁,从今晚起,你的身与心,都由我护。”
她红着眼,轻轻点头。
他将她放倒在榻上,她双手被绑、置于枕头上,袄衣半散,胸前的雪色在呼吸间一起一伏。
他俯身吻她。
那不是出于渴求,而是藏着承诺的吻,如同他用唇亲口许下的誓言。
吻到她呼吸微乱、睫毛颤动,他才慢慢退开,唇擦过她耳尖:
“我会慢些,哪里不适,就让我知道,好吗?”
昭宁声音轻得像落灰:“不要……我想要你……”
他低笑,褪去她下裳,一手托她腰,一手握住阳具,不急着送进去,只用前端轻轻磨过她花口。
她被磨得全身发软,膝内发颤:
“求你……别再逗了……”
“叫我什么?”他低声问。
她羞得脸白里透红:“郎……郎君……”
他的呼吸明显沉了。
下一瞬,他慢慢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