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瑾再次将铜镜调至她面前,让她瞧见自己红着脸、含着泪,却仍淫荡地迎合着那根阳具的样子。
“瞧,那是你。最真实的你。”
她忽地低泣,却不是因为羞,而是因为快感逼近到无法承受。
“不准泄。”他忽心拔出,掌心拍上她蜜穴,“你要在高潮前,先把自己舔干净。”
她羞得不敢抬头,只能一边跪坐,一边伸手分开自己湿透的腿根。
指尖勾出蜜液后,舌尖一点一点舔去,甜与咸混着热意。
当她手指触到花蒂,又将那微颤的颤抖吮入口中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现在,把自己含过的那根蜜棒,再插进去,一边舔,一边被干。”
傅怀瑾重新插入的瞬间,她几乎崩溃,口中舔着、穴中被捅着,快感层层堆叠──她不再能控制,只能哭着说:
“我要……不行了……要去了……求你让我泄……”
“现在可以了。”他语声低哑,狠狠一顶,整根直抵最深处。
她身体像被雷电击过,全身抽搐,蜜穴猛地收缩,高潮汹涌喷出,果蜜与爱液溅湿整面镜子。
镜中那张脸,哭着泄、泄着笑,那一刻,她真的“认罪”了。
傅怀瑾拥住她,伏在她耳畔:“记住今晚,这就是你面对真相的样子。”
她瘫软在他怀里,气息尚未平复,胸膛仍剧烈起伏着,指尖都因高潮后的馀韵而轻微颤抖。
傅怀瑾一手拥住她的肩,一手替她将挂在腿间的蜜液与黏腻细细拭去,动作轻柔得如抹落尘埃,半句责语也无。
铜镜上的水痕与果蜜痕迹犹在,照出两人赤裸交缠后的模样,亦照见她红肿的双眼与嘴角残留的白浊──他没让她擦去,像要刻意让这份羞耻留一会儿。
“还怕吗?”他终于开口,语气比初时更温。
她摇了摇头,声音哑得像要碎:“怕……可我,会撑过去。”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声笑:“好,记得这一姿态,记得你怎么站着含我,怎么在镜前承认自己——愿意接受目光,也愿意赤裸。”
她眼中再度涌泪,却是因为他话语中藏着的,并非只有情欲,而是让她“站直面对世界”的信任与托付。
他将一件宽袍披在她身上,亲自系上腰绳,绕至她背后,额头抵住她后颈,轻声道:
“明日,我陪你去。”
“嗯。”
“那就从今夜开始,不再怕,不再退。”
她紧紧握住他衣襟,低声回应:“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他轻吻她的耳廓,手指不动声色地擦去她唇边最后一丝浊白,动作温柔如风。
铜镜之中,他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裸态,像为她遮了一切羞辱,也像告诉她:
从今而后,不管多少双眼,他都在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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