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
叶景州依旧摇头。
“。。—。那你喊我来作甚?”
萧禪疑惑不解。
这也不用,那也不用。难道,叶景州当初救自己,真的只是不图回报?
他不信!
“我欲夺舍重生,但此举太伤天和,一旦传出去,天下修士容不得我。”
叶景州徐徐抬首,露出一丝笑容,但因其容貌垂朽,这笑容却显得极为狞:
“而你恰为邪修,正好可以替我担下此事!”
“不可能!”
这是要让他做替罪羔羊,萧禪面色一变,毫不犹豫转身便走:
“叶谷主,念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此事我不会外传—”
呵当!
不待他离开,大殿正门已是无风合拢。
只见大门、墙壁、窗户,全部都现出道道纹路。这些纹路似锁,上下勾连,
封住整座大殿。
萧禪眼瞳一收,转眼回望,便见到叶景州已然是长身而起。那灼灼的目光,
好似凶兽一般的盯著自己,让他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深吸一口气,萧禪握紧背后招魂幡。
第二日,陈澈还未踏入坊市,就听见一阵喧譁。
甚至。
在半路上,就看见了匆匆赶来的荣中玄。
“昨夜有筑基大修闯入金云谷,欲对叶景州行刺,却被叶景州打退!”
两人迅速交错而过,对方传讯一句。
“有人行刺?”
陈澈微微错,旋即回应传音:“查一查是谁!”
果然。
这一路上,皆是能够听见来往修士谈论。
“昨夜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据说大殿都塌了,谷主总算是赶走那位贼人!”
“这些贼子太可恶,叶谷主若是在巔峰时,他们哪敢这般放肆,如今不过都是趁著谷主垂老而已。
“不过,听消息说,那位贼子被谷主打伤,逃出了金云谷!”
这么多人都在谈论,而且还亲耳听见动静。
再加上眾多金云谷弟子巡查,一幅风声鹤喉草木皆兵的姿態。喊住路过的弟子,询问了一句,对方也是这么回答。
甚至,就连驻守矿场的弟子,也被调回来不少,正在赶回来的途中。
原本还有些存疑的陈澈,这时也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