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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所在（第2页）

“肖总这调的，曼哈顿？”

周霄点头。

江陆离再品一口，凝神思考片刻。

“不错，”她转向周霄，笑着说了句，“以后常来。”跟着将酒放在一边，让服务生给隋昕添了份甜品。

那天两人从酒廊出来，周霄的司机已等在门口。

他和隋昕坐入后排。

“回我那儿吧。”周霄说，看着一旁查看手机的人。

隋昕手指停了停，问：“回你哪儿？”

“我家，”周霄浅道，“我现在的家。”

旁人没有答他，只给程少回了邮件和信息，放下手机闭目道：“现在是下班时间，肖总。”

淡淡的冷漠和疏离让周霄眸光转转。

“那去我那儿讨论下璟江的问题。”于是他换了个方式，继续自己的目的。

隋昕轻叹口气，感到自己也是多余，非要来这一层遮羞布有什么意义？

她抬睫看向窗外，说了：“好。”

黑色商务车在夜晚的环路上拉出一道风，待到停驻时隋昕才知道，周霄住的地方原来就在百越集团同楼，只不过要走背面的公寓入口。

幽静楼道里亮着鹅黄色轮廓灯，周霄掏了门卡刷开电梯，住在这种地方让人全无回家的感觉，仿佛只是到了个功能更加齐全的酒店。

周霄的房子在大楼的次顶层，一间足有两百平的大套间。男人按了指纹开门，将隋昕让进屋内。

夏夜凉风透过开了半扇的玻璃窗涌入，吹动纱帘翩然飞舞。

隋昕四下环看了一圈，这屋子与周霄那办公室没什么区别，同样是茶黑色布置，让人感不到上班或者下班。

周霄从餐酒区倒了两杯水，转回时就见隋昕正站在窗边，眺望着远处。

他放了杯子走过去，轻揽那细腰问：“风景怎样？”

隋昕凝眸动唇：“不是聊璟江吗？”试图从那怀抱里走出，但没有成功。

“聊，”周霄自后拥着她，一起面向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你说吧。”将头靠在隋昕肩上，汲取着淡淡的温度。

隋昕在这切近中做了个深呼吸：“璟江希望参照可比公司的25倍市盈率以今年底的预期利润为基准，拿10亿市值的5-8%，肖总觉得怎样？”

言简意赅地总结了核心，感到周霄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发丝在她颊畔动动：“你觉得怎样？”

男人反问。

隋昕想了想说：“看你图什么了，如果图名，那璟江的溢价算进来也差不多；要是图利，那就估低了，至少可以提到15。”

她微微偏了头，避开周霄贴近的痒。

沉哑声音在她颈畔响起：“你带的机构，你想怎么定就怎么定吧。”温唇划过耳廓，让隋昕一个激灵。

“周霄你何必如此？”她想拆开腰间的手，却被男人搂得更紧。

“刚刚吃饱了么？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吧。”柔然的声音传来，随着透窗的微风抚在她心尖上。

隋昕看着眼前漆黑的夜空，默默道：“我不饿。”

耳边声音顿了顿，环在她腰间的手改为搂住肩膀：“你想吃什么？燕麦粥或者煮点面？比较快。”

男人自顾自地说着，语气和声音都像是隋昕熟悉的那个人，却突然让她意识到了如今周霄的问题所在。

“你饿就自己吃吧，不用管我。”

她回答，不意外地，周霄亲了她发丝：“我去做，你休息会儿。”男人转了身，到厨区置办了东西，淡淡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