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微的景象却像最后一片羽毛,压垮了他紧绷的神经,精关摇摇欲坠。
“不行了……我……我要射了……”他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抑制的冲动,“你……你让我拔出来,我……我射在你肚皮上……”
话音未落,女人突然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后腰,将他更紧密地固定在自己身上。
她仰起潮红的脸,眼中混合着迷离与绝望,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决地尖叫着反对:“不要!别拔出去!求求您……射在里面!全部射进我肚子里……射到我子宫里!让我感受到……您滚烫的精液……”
她胡乱地摇着头,散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神迷乱而狂野,仿佛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陈默后背的肌肤,双腿锁得更紧,仿佛要将两人彻底融为一体:“就这样……就这样射进来!用您滚烫的精液……灌满我这个人妻的子宫!在这个属于我丈夫的身体里……留下您的印记……求您了!”
这番淫浪的哀求如同最后一击,彻底摧毁了陈默最后的理智。
他低吼一声,腰胯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囊袋狠狠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部。
女人被顶得全身痉挛,指甲在他背上划出红痕,仰头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被他这阵狂暴的顶弄送上了极致的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阴道内壁一阵紧过一阵地吮吸绞紧,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榨取出来。
“啊啊啊!给我!都给我——!”她仰起脖颈,发出一连串高亢而破碎的尖叫。
在这双重极致的刺激下,陈默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一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而下。
他死死抵住那颤抖蠕动的花心,一股接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那温热的巢穴,灌进那痉挛的子宫深处。
床在剧烈摇晃,婚纱照里的丈夫依旧温柔微笑。
而照片里的新娘,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他们的婚床上,双腿被扛在肩上,哭喊着迎接陌生男人滚烫的射精。
“呃啊——!”女人被体内爆发的热流烫得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悠长呻吟,整个人如同虚脱般瘫软下去,只有那双玉腿还无力地勾着他的腰,仿佛不愿这充盈的连接就此中断。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两人,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精液从交合处缓缓溢出的细微声响。
陈默伏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胴体的柔软与温热,以及阴道仍在无意识吮吸带来的阵阵酥麻,一时间竟舍不得退出这罪恶而温暖的巢穴。
他低头,看着女人高潮后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红唇,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鬼使神差地缓缓低下头,想要亲吻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然而,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前一刻,女人迷离的眼神骤然一变!那里面情欲的迷雾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骤然清醒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仿佛突然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猛地意识到此刻的处境——在自己的婚床上,一个陌生男人正压在她身上,他们的身体还紧密相连,她的下体还充盈着对方刚刚射入的、不属于丈夫的液体!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猛地撕裂了房间内暧昧的余温。
她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别开脸,眼中闪过惊恐与羞耻,随即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啪”地一声脆响,狠狠扇了陈默一记耳光!
“滚开!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混蛋!”她尖叫着向后挣脱,声音充满了崩溃和羞辱,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蜷缩到床角,泪水瞬间涌出。
她紧紧裹着被子,身体不住发抖,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与憎恶。
陈默被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了,脸颊上火辣辣地疼。
他捂着脸,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不……不是……你听我说,我是来帮你的,我是异常管理局的,我是来救……”
“滚啊!骗子!流氓!强奸犯!你给我滚!滚出去——!!”女人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情绪彻底失控,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朝他狠狠砸过来,接着是床头柜上的书、纸巾盒……任何她能抓到的东西,都成了她发泄恐惧和愤怒的武器。
她像一只受惊的母兽,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泪水汹涌而出,弄花了她的妆容。
陈默狼狈地躲闪着砸来的物品,看着她崩溃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却也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徒劳。
他狼狈地爬下床,手忙脚乱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匆匆套上,拉链都来不及完全拉好,便在女人持续不断的尖叫和哭骂声中,仓皇地退出了这间充满了他罪恶气息的主卧室。
临关上房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
让他心头一刺的是,他看到女人正趴在床上,手指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在下体处用力抠挖着,仿佛想要将里面那些不属于她丈夫的、玷污了她贞洁的精液弄出来,找回那已然失去的、作为人妻的纯洁。
她哭得撕心裂肺,徒劳地想要将这份玷污从体内彻底清除出去。
陈默不敢再看,匆匆拉开房门,落荒而逃。
陈默尴尬地提着裤子走出主卧,衬衫下摆凌乱地塞在腰间,脸上还残留着方才那记耳光的灼热感,以及脖颈处被女人指甲划过的红痕——那是她高潮时无意识抓挠留下的证据。
客厅里,老鬼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个被催眠的丈夫则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完全不知道他老婆刚刚在他们夫妻的卧室里被人强奸了。
看到无人注意他的狼狈,陈默暗暗松了口气。
见陈默出来,老鬼头也不抬,随口问道:“安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