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手脚并用地从角落里扑了过来,冰凉纤细的手臂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了陈默的大腿!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他们都不记得我了!我爸、我妈、我老公……他们全都看不见我,听不见我!我好怕!求求你,救救我,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能救我……”
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不仅抱得更紧,一只冰凉的手甚至开始无意识地、隔着陈默的裤子抚上他的胯间,胡乱地在他腿间敏感的部位抓挠、抚摸起来,动作毫无章法,像是一种极度恐慌下寻求确认和连接的原始本能。
她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嘴里反复念叨着“救救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让我消失”、“求你了”,显然已经理智尽失,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欲在驱动。
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触惊得浑身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这状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喂!
这是你家啊女士!
你的丈夫就在外面的客厅里,你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试图抽开腿,却又怕刺激到对方,只能徒劳地试图用语言安抚:“女士,请你冷静一点!我们一定会帮你的,你先放开我,好好说话……”
可女人仿佛完全听不进去,反而因为他的退缩而更加慌乱,手上的动作更加急促,身体也贴得更紧,冰冷的真丝睡裙摩擦着他的腿部,像个失去理智的落难者,用最原始的方式乞求着生存的机会。
一直沉默观察着陈默与“空气”互动的鬼叔,虽然看不见具体情形,但从陈默僵硬的身体、尴尬的表情和那对着空气安抚的言语中,已然大致猜到了状况。
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只是沉稳地开口:“你先在这里安抚一下受害者的情绪,尽量获取更多信息,我去外面等你。”
说完,鬼叔便转身走出了主卧,还顺手带上了房门,将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陈默独自留在了房间里,独自面对这位精神濒临崩溃、行为失控的美丽人妻。
而她依然紧紧抱着他的腿,那双曾经在婚纱照里含笑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全然的绝望与乞求。
……
陈默看着对面墙上那幅巨大的中式婚纱照。
照片里的女人一袭大红秀禾,眉眼低垂,嘴角噙着温婉的笑,双手交叠在膝上,端庄得像从旧时月份牌里走出来的、恪守妇道的美人,眉眼间满是传统女性的端庄与矜持。
那是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宜室宜家的美好模样。
啧啧、咕啾……
他低下头,看着这位照片中的女主人,此刻正屈膝跪在自己脚下的地毯上。
照片上那张脸,与此刻正跪在他胯间、温热口腔包裹着自己性器的女人,完全是同一个人。
女人跪在地毯上,藕荷色真丝吊带睡裙的肩带早已滑落至臂弯,露出大片雪腻的胸脯,随着她脑袋的起伏轻轻晃动,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下挺立成两粒明显的樱粒,偶尔擦过陈默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
再往下,睡裙下摆堆在大腿根部,露出真空的下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一小撮阴毛在雪白小腹下显得格外醒目,像是在无声宣告这具身体只属于一个男人。
她正卖力地吞吐着陈默硬挺的性器,那张在照片里含蓄微笑的唇,此刻正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带起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陈默喉结滚动,负罪感、荒谬感和难以抑制的快感像三股绳索一起勒紧他的心脏。
这可是别人家里。
门外就是那位丈夫——哪怕此刻他正被暂时催眠,站在客厅里像个木偶。
而他,却在人家的主卧里,享受着这家温婉女主人含羞带怯却又竭尽全力的口交。
这一幕充满了荒诞的割裂感。
就在不久前,她的丈夫还在为寻找她而几近疯狂,虽然此刻那份记忆已被无形的力量抹去,但他此刻就在一门之隔的客厅。
而她,这个本该是家庭温暖核心的贞洁妻子,明显是贤妻良母类型、将贞洁视为生命的女人,却在自己和丈夫同床共枕的卧室里,如此卑微而殷勤地跪着给一个刚认识不到十分钟的陌生男人含鸡巴,用她那两片在婚纱照中含蓄抿起的朱唇,卖力地侍奉着另一根阳具。
陈默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一种侵犯了他人家庭、玷污了这份贞洁的负罪感沉甸甸地压在心口,但与此同时,下体传来的、被温暖湿滑口腔紧密包裹的极致舒爽,又像浪潮般不断冲击着他的理智。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激烈交战,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女人似乎察觉到他的走神,急切地抬起眼。那双原本写满恐惧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在讨好他。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揉着阴囊,指腹带着微微的颤抖,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晃荡的乳房,主动把乳肉贴到他大腿上磨蹭,仿佛要把全身能用的地方都献出来。
她含含糊糊地松开湿亮的龟头,舌尖在唇角轻舔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的软糯:
“对不起……是我伺候得不够好吗?您……您告诉我哪里不好,我马上改……求您别不理我……”
她一边说,一边又急切地把性器重新含进嘴里,用力到腮帮子都凹陷下去,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像是在害怕下一秒就会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