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说:“没事,没事,随便问问而已。”
然后就听到了电话那边梁鑫让王丹接电话,王丹可能有点羞涩,就是不接,两个人嬉闹推搡,最后不知怎么,梁鑫可能是弄到了王丹的敏感处,王丹尖叫了一声,电话给挂掉了。
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然后又看了看秦月儿,扑哧一下笑了。秦月儿狠狠地打了我一拳,嘴上说:“你咋那么讨厌呢!”
我没有再给梁鑫打电话。这次,我把电话拨给了贾忠义,电话响了好久他才接起。我听电话那边很安静,只是贾忠义的喘息声很重,貌似刚做完某种剧烈运动。
我没话找话地问:“在家吗?”
贾忠义迟疑了一下:“嗯!”
我说:“真在家?”
贾忠义说:“在啊,怎么?”
我说:“你让任小惠接个电话,我找她有事。”
听我这么一说,贾忠义傻了,犹豫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我没在家。”
我说:“没在家就说没在家嘛,跟我撒谎干吗?我又不是外人。”
贾忠义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有啥事?”
我说:“没啥事,就是想看看你跟谁在一起呢。”说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贾忠义知道了我的动机,嘟囔了一句:“无聊!”然后就挂了我的电话,我再拨,他干脆关机了。
秦月儿在旁边听得真切,使劲儿打了我肩膀一拳:“我看你是真无聊!”
我嘿嘿傻笑道:“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这两个家伙都没回家,一个跟王丹在一起,一个跟宋爽在一起。”
秦月儿不无担心地问:“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啊,经常夜不归宿,在外鬼混?”
我赶紧辩解:“我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他们是已婚男人,而我还没结婚呢。”
“那你结婚以后呢?”秦月儿追问道。
我讨好道:“结婚以后更不会了,如果我娶了你这样的漂亮老婆,我会每天待在家里,好好地服侍你。”
秦月儿哼了一声:“就你嘴甜,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母猪也会上大树。”
一句话把我说乐了:“这话你是从哪儿学的?”
秦月儿说:“你甭管是从哪儿学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吧?”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这也要因人而异,不能一概而论。男人也有忠诚于家庭,忠诚于伴侣的。”
秦月儿问:“你会是那样的男人吗?”
我一翻身把秦月儿压在身下,深情地说:“是的,不信你就嫁给我,看我能不能对你好!”秦月儿挣扎着说:“不要,你弄疼我了,快放开我。”我哪里肯放,对着秦月儿性感的嘴唇又吻了下去,我就好像一个贪吃的孩子,遇见了向往已久的美食,又像一个挣脱了束缚的野马,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秦月儿也主动回吻我,我感觉两个人都进入了状态,我的下身像是要炸开一样,涨得难受。而秦月儿也是面色绯红,气喘吁吁。
这时候,欲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奔泻出来,我实在憋得难受,就好像要燃烧一样,这种情况下,任凭是钢铁般的男儿也难自抑。我实在没有办法,就把秦月儿的手引导到了我的裆间,嘴上说:“你看看,我都憋啥样了。”
秦月儿碰到我那粗大的东西之后,忽然像惊醒了一样,吓得立即缩回手去,脸红得像一张红纸,嘴上说:“你咋这么坏呢!”
我央求道:“我想要……你给我吧?”
秦月儿羞红了脸:“不行,我现在身子还不方便,不能给你。”
我想起秦月儿还在月经期,就好像头上被泼了一盆冷水,感觉十分扫兴。
秦月儿好像看出了我的失望,似乎十分不忍,她停顿了一下,关切地问我:“很难受吗?”
我点点头,如实答道:“嗯,很难受。”
这时秦月儿温柔地说:“我来帮你吧!”
……
我想到了梁鑫和王丹、贾忠义和宋爽,虽然每个人的生活轨迹各不相同,但在人性的本能面前,又都表现了相同的一面。是的,这个世界,关于情爱,关于伦理,关于道德,关于性,谁又能说得清楚?社会发展到今天,物质生活的极大丰裕,价值取向的多元化,导致了人们行为方式的复杂化,现在我们已经很难用统一的价值标准来评判某个人了。是的,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谁又能说得清呢!
【2】
我跟秦月儿的感情可以用突飞猛进、一日千里来形容。我了解到,秦月儿家里有两个孩子,她还有一个弟弟正在读大学。本来秦月儿大学毕业后,有机会留在政府机关工作,但她毅然选择放弃了这个机会,而是从事了自己喜欢的职业——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