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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第2页）

[27]例如梅姆林和他一派的《圣克利斯朵夫》《耶稣的受洗》；凡·爱克的《神秘的羔羊》等。——原注

[28]例如扬·凡·爱克的《圣母，捐献人和圣乔治》，昆廷·马赛斯在安特卫普画的三叠屏等等。还有许贝尔特·凡·爱克在布鲁塞尔画的《亚当与夏娃》，在《神秘的羔羊》中跪在地上的布尔乔亚。——原注

[29]1539年，卢万的征文题目叫做“人死的时候最大的安慰是什么？”所有的修辞学会的答案都带有路德主义的意味。名列第二的圣韦因奥克贝尔赫学会用纯粹恩宠说作答：“人死的时候最大的安慰，是基督和他的圣灵对我的信任。”——原注

[30]德国画家丢勒1520年正在佛兰德斯游历。

[31]这是当时人对这些贵族妇女的称呼，也是史家沿用的称呼。所谓“奥地利的，匈牙利的”都是指她们的出身，或是封地，或是丈夫的国籍。

[32]十五世纪末期，佛兰德斯为哈布斯堡大公的领地，日耳曼皇帝查理五世（同时为西班牙王，称查理一世），为哈布斯堡大公“漂亮菲利普”的儿子，1500年生在根特，在佛兰德斯长大。

[33]在五百万金币中占到二百万。——原注

[34]犹太王后希罗底教唆女儿莎乐美，向她的叔父要“施浸约翰”的头。昆廷·马赛斯画过《莎乐美之舞蹈》。

[35]参考布尔克哈德著《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文化》（Burckhardt:DieCulturderRealien）。这是关于意大利文艺复兴的一部最出色、最完全、最有哲学意味的书。——原注［与作者这段文字特别有关的是蒲氏原书第二编第一章，《论意大利的国家与个人》。布尔克哈德（1818~1897）是瑞士的史学家，艺术史家。他那部关于文艺复兴的著作出版于1860年。］

[36]佛兰德斯画家兼批评家曼德（1548~1606）著有《1366~1604年间近代意大利、佛兰德斯、德意志名画家传》。

[37]耶稣降生后，耶律王为了搜捕耶稣，下令将国内二岁以下的男孩全部杀死，事载《马太福音》第二章。霍拉提乌斯·科克勒是传说中古罗马的民族英雄。

[38]课堂上用的没有皮而只有肌肉的人体标本，叫做去皮的人体。

[39]这个时期的佛兰德斯绘画同复辟以后的英国文学完全一样。两者都是日耳曼艺术想变做古典艺术，都是教育与本性抵触，产生少许混血种和流产的作品。——原注

[40]卡尔法尔特是佛兰德斯画家；圭多和卡拉齐三兄弟都是意大利画家。

[41]大家知道比利时的名称是从法国大革命以后才有的。我在此应用是为了方便。按照历史名称，那时的比利时应当称为“西班牙属的尼德兰”，荷兰应称为“七省联邦”。——原注

[42]尼德兰十六世纪时由勃艮第家的领地转为奥地利大公哈布斯堡家的领地，后又转为西班牙的领地。阿尔布公爵是西班牙王腓力二世派在尼德兰的总督（1563~1578），在镇压新教运动的战役中残杀民众，不计其数。

[43]帕尔马公爵是1578年以后接阿尔布公爵后任的总督。

[44]这是指耶稣受魔鬼的种种试探之一，见《福音书》。

[45]特尼斯父子，名字都叫戴维（DavidTeniers，1582~1649;1610~1690），善画民间的欢乐景象。

[46]宗教改革时期，伊涅司·雷约拉在旧教内部发起复兴运动，组织耶稣会（十六世纪），直到现代，这个宗派在旧教中仍占有极大势力。

[47]这是解答道德上疑难问题（即是否犯罪不易决定的行为）的神学，始于十二、十三世纪，至十六、十七世纪的耶稣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48]阿尔贝特（1559~1621）是日耳曼皇帝马克西米利安的第六子，原为奥地利大公，娶了西班牙腓力二世的女儿伊莎贝拉，获得佛兰德斯作为领地。因此十七世纪初期，佛兰德斯的宗主权从西班牙转到奥地利。1633年，伊莎贝拉故世后，佛兰德斯又归西班牙统治。

[49]这是说特尼斯描写民间的粗豪的快乐，鲁本斯描写英雄的典型；但两者的精神相同。

[50]例如安特卫普圣雅克教堂内的那件精品《捕鱼的奇迹》，假定那的确是凡·诺尔特的手笔的话。——原注

[51]墨丘利是神话中专替神明跑腿的差役，也是代表商业、雄辩和窃贼的神。

[52]丹纳这部书出版以后，安特卫普于1879年成立委员会调查鲁本斯留下的全部作品，共有2235件；今日还认为这个数目并不完全。

[53]例如他在根特画的《圣女罗萨利》；在布鲁日画的《牧羊人的膜拜》，在雷纳画的《拉萨》。——原注

[54]尤其是他在马利纳和安特卫普的教堂中的作品。——原注

[55]鲁本斯卒于1640年，凡·代克卒于1641年，克雷耶卒于1669年，约尔丹斯卒于1678年。

[56]凡·代克与鲁本斯都在大公爵手下做过外交官。

[57]沃伦斯坦（1583~1634）是三十年战争时代的日耳曼军人。

[58]见莫特利著：《尼德兰联邦》，第四卷第551页，引用1609年孔塔里尼［威尼斯大使］的叙述。——原注

[59]弗里斯兰是位于尼德兰极北的一个重要省份。

[60]腓力二世（1527~1598）身兼西班牙王、葡萄牙王、米兰大公、那不勒斯与西西里王、尼德兰君主；领土之广大超过十九世纪拿破仑称帝时的法国与属地。

[61]特别是赫劳希雷和六十九个敢死队攻占布瓦·勒·迪克的事。［指1629年奥兰治亲王亨利·腓特烈与西班牙作战中的一个插曲。布瓦·勒·迪克是佛兰德斯境内的一个要塞。］——原注

[62]荷兰通用的银币叫做弗洛令，约值两先令，即十弗洛令等于一英镑。

[63]1609年。——原注

[64]斯卡利杰尔（Scaliger，1540~1609），十六世纪最大的语言学家之一，祖籍意大利，斯氏生在法国，久居法国，故荷兰人请法王代邀。

[65]这是阿姆斯特丹市中心的三大运河之二，运河两旁为市内最繁华的区域。

[66]他说：“这个忠厚的舰长是因为怕死而死的。倘若上帝饶恕这种人，也不过像饶恕丧失理性的人一样。”——原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