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心里发虚,不敢与他对视:“那、那要是你变心了,是你不想跟我做夫妻呢?”
说到最后,她又变得理直气壮,雄赳赳地瞪著他。
徐瑾年突然笑了,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若是我变心,安安便杀了我。”
盛安瞳孔一缩,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没开玩笑。
“对安安变心的我,便不再是我。这等负心薄倖之人,不配活在世上,亦不配做安安的夫君。”
徐瑾年轻抚盛安的额发,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明明是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眼底泄露出丝丝邪气:“安安,真有这一天,你就杀了我。”
盛安背脊一寒,心里竟生出一丝害怕:“你別胡说!”
徐瑾年愈发拥紧她,感受著她的体温:“为夫从不对你胡说。”
盛安心头一软,终是没忍住回抱住他:“別说话。”
她现在只想静静。
徐瑾年唇角勾起,捧住她的脸亲吻:“在你想清楚前,不能不理我。”
盛安分辩:“我没有不理你。”
徐瑾年摆明了不信,惩罚似的加深这个吻,直吻得盛安喘不过气才放过她。
“你別太过分!”
盛安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握拳在他胸口用力一捶:“不就是少跟你说了几句话,值得你这样斤斤计较?”
徐瑾年反问:“是几句话的事么?”
盛安语塞,愈发用力地瞪他。
小气的男人!
徐瑾年哑然失笑,安抚般地亲了亲她的眼睛:“刚得了一本新游记,今晚念给你听。”
盛安怒气半消,嘴上不饶人:“谁稀罕。”
等她不装文盲了,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
徐瑾年继续哄媳妇:“我稀罕。”
盛安被他闹得没有脾气,脱离他的怀抱握住他的手:“你三年后要参加乡试,还要接著参加春闈,你得把心思放在念书上,別忘记对我的承诺。”
徐瑾年正色道:“为夫一刻也不会忘。”
夫妻俩的关係恢復平时的和谐,第二天上午前往叶家赴宴。
方叶两家的宾客有所重合,在宴席上再次吃到盛园的烤鸡,终於有宾客忍不住问起烤鸡的来歷。
得知来自一个叫盛园私房菜的地方,宾客们都是懵逼的,完全没有听说过。
不过能把普通的鸡做的如此美味,这盛园私房菜主厨手艺怕是超过了醉仙楼的主厨。
宾客们心里有了计较,私下里彼此询问盛园的具体情况,却发现没有一个人知道,便愈发觉得盛园神秘,决定散席后好好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