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了他母亲的要求进宫向姑妈告了项知乐的状,姑妈舍不得她让她多住了两天,又有什么问题?
要不因为他母亲的要求,她至于会看到那么「永世难忘」的场景吗?
自从那天被吓到后,她也在玉坤宫中休养了好些天,好不容易回来了,他倒好,不问缘由的开始埋怨她了?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在城北一事因他而出了名,她至于因为没脸见人而被迫下嫁于他,还跟那个尚书府的丑八怪共侍一夫?
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当初在知道嫁不了摄政王的时候,她还不如嫁给她的北陌表哥算了。
「有底?」
项贇眼底快速划过一丝嗜血的光。
拉着锺秀秀手臂的手再次用力,将她往床上一惯,紧接着整个人欺身而上。
「我确实是有底。」
说话间,他的手缓缓探到了锺秀秀的衣襟位置,被锺秀秀慌乱的伸手抓住了。
「你…你想做什么?」
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又怎么会不明白那是怎样的暗示。
「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怀着孩子了。」
顺着她身体的曲线,项贇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了锺秀秀的肚子上。
回想今天看了好几个大夫,大夫都是说出同样的结果,项贇嘲讽的对她笑道:「孩子?」
说着,他陡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毫不怜惜的用力。
「你居然跟我提孩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宫就是为了勾三搭四。」
项贇的话如同一记响雷,「轰」的一下,把锺秀秀的脑海砸了个一片空白。
她整个人愣在当场,满脑子只剩下:怎么办?他怎么会知道?我要怎么圆回来?
直至身上一凉,项贇像狗一样咬着她的颈窝位置,她才反应过来。
「你…你放开我,你疯了?」
身上的人将她的双手高举至头顶,不为所动。
语气残忍嗜血。
「锺秀秀,做了坏事,就要承担恶果,孩子既然不是我的,我就要亲自把你肚子里的孽种给弄掉。」
鼻翼间一阵浓郁的香味,锺秀秀隐隐感觉到小腹的坠痛,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你真的疯了…」
项贇的回答是,嘴角残虐一勾。
长指不留馀地的指入。
锺秀秀当场惨叫了出声。
正当两人如火如荼,一个浑厚有磁性的声音大喊了一声,「快来人啊,少爷在打少夫人。」
本来打算提枪上阵的项贇,被这一嗓子吼了一下,当即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