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按捺住上前给项贇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的冲动,项羲再次重复了一次。
「总之,你听为父的,为父不会害你。」
书房外。
因意见不合而激动交流的两人丝毫没有留意到一个素色的单薄身影正在小心翼翼的弓着身子屏息一步一步往远处挪去。
…
「王爷,您没事吧?」
这是楚山这几天以来第三次担心红玉竹挂件的命运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王爷这几天总是盯着那个挂件看。
那眼神就像冰刀似的。
明明之前王爷还宝贝得不得了。
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呢?
难道王爷跟王妃吵架了?
但是这几天王爷还是准时准点的回去府上给王妃喂饭,应该不至于。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楚山。」
主子突然的一声轻唤,楚山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何其有幸,能让王爷唤得这么「温柔」?
「属…属下在。」
娘的,太受宠若惊,连舌头都不受控制的打结了。
「你是如何做到让春愁对你死心塌地的?」
???
…
是夜。
摄政王府。
睡在床里的项知乐睡姿妖娆的以绑着绷带的右手拍了拍床外的位置,示意那个从屏风后出来的人赶紧过来交流交流。
言君诺神色如常的在她旁边躺下,顺便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舒舒服服的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修长的手像哄孩子睡觉那般轻拍她线条柔美的后背,还不忘柔声提醒。
「说了多少次,手没复原之前不要乱动。」
呀,君诺今晚这么温柔?
项知乐仰起脑袋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说道:「已经好多啦,你看,下午太医前来换药的时候连夹板都取下来了。」
没了夹板的固定,手腕位置确实看起来没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