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知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不然呢?」
要是能打得过他,她就不至于是被压榨的那一方了。
言君诺撩起她的手。
「打一下试试。」
项知乐看着他像看着傻子一样,嗤笑一声,随手往他的胸膛拍了一掌。
言君诺纹丝不动,笨拙的伸手捂着胸口,面无表情的对她开口道:「好痛,我输了。」
被他这副煞有介事的模样逗笑了以后,本来打算先发制人生气起来的项知乐立刻泄了气。
认命的凑到他身边就要服软,然而她还没靠近,就先被某人嫌弃上了。
「你身上一股什么味?难闻。」
一股脂粉气羼杂着很淡很淡的龙涎香。
不是他的味道。
项知乐再次用力的闻了自己的手臂位置跟肩膀位置几下。
「没有味道啊。」
言君诺冷着脸上前拉过她,再次用力闻了几下,再次嫌弃的扭过头。
「这身衣裳换下来,扔了。」
项知乐「啧」了一声,正要开口。
言君诺捂着胸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刚才打伤了我,痛…」
「行行行,回房换,回房换。」
说着,她勾起了他的手指牵着他就要回房。
奈何某人杵的跟木头似的。
项知乐没好气的转头看着他。
「又怎么了?」
「不准再去见沈墨池。」
「我…」
「你刚才打伤…」
「行行行,不见,不见,以后我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里,哪都不去,可以了没?」
「其实不用勉强的,我也不是特别专横的人。」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夫为妻纲,妻子以丈夫为天,这是正常的,正常的。」
这下,某个「伤患」总算满意了。
除了得到一个满意的答覆,他还再次实践出了一套经验——跟蠢女人谈条件,要以退为进,不能硬碰。
没有他那么多花花肠子的项知乐只想着快点回房换衣裳把这件事情揭过。
没想到才踏出前厅门口,就看到了趴在一旁偷听的皇甫景父子。
「景叔,萧哥,你们在做什么?」
本来听说言君诺发火,原以为两人会大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