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了眉眼,朝着男人伸手,露出一节玉藕似的小臂。司斐似有些无奈地牵起女孩的手,顺势将人抱进了怀里,“生气了?”“我哪敢。”含笑软绵绵的靠近男人怀里,声音糯糯似带着笑,“我要是真生气了,司先生今天能瘸腿,说不定明天又该嚷嚷自己的手也断了,我可惹不起。”司斐伸手在女孩头顶轻揉了揉,目光只落在女孩娇美的面容之上,放柔了语气,“的确是受伤了,虽然伤的不是腿,但是医生建议我这段时间不要随意走动。”他说着,低头去看怀里人,见她始终嘟着嘴,忍不住落下一吻,又继续道:“没骗你,轮椅还放在家里,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含笑哼了一声,把人推开,几步就爬到了床的另一头,隔着一段距离,“谁知道司先生是不是为了唬人连东西都事先准备好了。”她说完,气哼哼地背过身,怀里抱着枕头就是不去看身后的男人,只留下一个娇小的背影。许久不见身后传来男人的动静,她又有些忍不住了。好奇。若是换成以往,这个时候司斐早就该过来哄她了。怎么这一次没动静?难道晕了?含笑想到自己把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的确是叮嘱过病人这段时间最好躺在床上修养,轻易不要外出。可司斐倒好,这才团综他将她的手抓在掌心紧握住,“节目那边别再去了,我另外给你找资源。”含笑想也没想就摇头,“我不要,那是我辛辛苦苦四个月才得来的成绩,没道理让别人占了我的便宜。”司斐低头,贴着小姑娘微凉的面颊,“没人会占你的便宜。”含笑搂住她,身子有些不安分地扭动,“那我也不要。”司斐没再劝她,只应一声,“好。”既然小姑娘想留着就先留着吧,至于属于小姑娘的东西他自然是会拿回来。含笑陪着司斐在别墅里休息了两天。外界依旧不知道司斐还活着并且已经回国的消息,司氏更是乱成了一锅粥。两天的时间里,男人关了手机,没回任何的消息,只是一门心思地陪着他家小姑娘补回之前没机会看的节目舞台。第三天早上含笑就出了司斐的别墅。自己开的车回去。杨简受到含笑的电话就赶了过去,一见到人就紧张地上下打量,推着人转了好几个圈。直到确定人没事了才松了口气,“你不知道这几天都快把我给急死了,我真以为你想不开了。”含笑走到沙发上坐下,“这几天节目组来找你了?”“找啊。”杨简也跟着坐到含笑身边,开始汇报情况,“这几天我手机都快被那什么狗屁节目组的人给打爆了,你是不知道他们的态度一开始有多嚣张,居然还威胁我说现在的行为是违约,我呸,也不看看是谁先不做人的。”杨简越说越气愤。这件事本身就是节目组做错,收了别人的钱帮着换票改成绩,往大了说这就是在犯法。要是有证据都可以直接告上法庭的那一种。只是这样的代价太大,也是这么久以来那些被压票的人忍气吞声的原因。毕竟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对自己也没好处。“笑笑,你也别急,现在网上都是在帮我们说话的,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还能撑多久,刚才他们还给我打电话来着,看样子已经是压不住了,来找你说好话的,你可千万别心软啊。”含笑点点头,又问了一句,“团综定的什么时候开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