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此时他悲愤交加,气得眼睛都红了。
他狠狠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最后一次我问到了一个女同学。”
“我、我说同学,你认识程芳晴吗?”
“她问我你说什么?”
“我说,你认不认识程芳晴?她是江西女孩子,去年考上你们学校了……同学,请问你认不认识她?”
说到这儿,李校长又问关月旖、张建新和许培桢,“你们说说,我、我讲这个话,应该没有冒犯到谁吧?”
关、张、许三人齐齐答道:“没有,这是很正常的问话。”
李校长说道:“对啊,程芳晴就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的名字,我也没有骂人呐……”
“结果那个女的发了半天呆,又问我程芳晴是哪三个字。我还以为她认识程芳晴,我就跟她说了,方程式的程,芳草萋萋的芳,雨过天晴的晴……”
“然后我就捱了那女的一巴掌!”李校长气愤地说道。
关月旖、张建新和许培桢瞠目结舌!
李校长看起来大约四十岁。
他可能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气,此时复述起当时的事,他气得眼圈儿泛红,全身都在抖。
“依我看,打我的那个女同学,就是你们药科学校的学生!”
“你们学校的学生怎么会是这样的风气?”
“我不说因为我是一个小镇上的高中校长,我就应该得到全国人民的尊重。但那个打人的同学,她做为一个新时代的年轻人、一个高素质的大学生,她是怎么做到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打人的?”
“何况我年纪一把了!那是光天化日之下,我站在一所全国闻名的本科院校门口啊!”
“你们学校就是这样教育学生的吗?”李校长愤怒地质问。
关月旖和张建新对视了一眼。
关月旖问李校长,“您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衣着打扮是怎么样的吗?”
李校长仔细想了想,一边说一边比划,“是个很时髦的女的,披着头发擦着口红,穿着件没有袖子的裙子和高跟鞋,好像还系着很宽的腰带……”
“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老师,我上前去就和她打招呼说老师好,是她自己说,她不是老师是学生的……”
“所以我到底哪里说错了话?”李校长气得连声音都哽咽了起来。
关月旖和张建新又对视了一眼,心想今天汪见雪好像就是这么打扮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