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楠找他们进宫为了什么呢?为了苏清晚,为了说服苏清晚。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为了苏清晚,他做了无数次让步,如今更是让苏济元他们来当说客。让苏济元他们来,不仅仅是当说客,更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威胁。对苏清晚来说,是如此。“朕,心悦于苏清晚,苏姑娘。但苏姑娘为人忠贞,非为了那司徒渊不肯嫁于朕。朕请诸位过来,就是想让诸位好生劝慰苏二姑娘。”司徒楠把他请苏济元他们进宫的原因说了出来。他对苏清晚的喜爱不再遮遮掩掩,他恨不得宣告天下。“皇上,小人冒昧问一句,我那二姐姐可已与渊王殿下和离?”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时,苏济宁不合时宜地问出了众人的疑惑。在众人皆以为司徒楠会被苏济宁的话激得大发雷霆之时,却听到司徒楠笃定地回答:“他们会和离的!”司徒渊和苏清晚会和离的!苏清晚早晚会恢复自由身!可是,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哪怕是和离,依旧会引起外人的恶意揣测。从而,损坏苏清晚的声誉。这样,对苏清晚而言,就是一种伤害!而这些,司徒楠根本不在意!他口口声声说心悦于苏清晚,却从未顾及过苏清晚,这就是他所谓的喜爱!他的喜爱就是对苏清晚的一种伤害!人是自私的,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人,不论过程,只看结果。“皇上,可否让在下去劝劝清晚?”徐章之站出来,这样的事,他不站出来谁站出来呢?好歹他是个长辈,这个恶人就让他来当吧!“你?”司徒楠狐疑地打量着徐章之,不明白他为何主动请缨,去说服苏清晚。按理说,这样得罪人的事,徐章之这样睿智之人,理应唯恐避之不及,怎会自己站出来揽下这个事呢?“正是在下!”看不懂吗?有什么关系呢?左右是要一个人去当说客,有何不可呢?“好!徐老板能把徐家做到如此壮大,也不是全无道理的!”司徒楠知道徐章之为何能带着徐家繁荣昌盛,除了徐章之过人的胆量,还有那张巧舌如簧的嘴。有这样的人相助,想必,让苏清晚心服口服嫁给他,兴许不是一件难事!总之,多一个人相助不是一件坏事!于是,司徒楠让人把徐章之三人带了苏清晚的宫殿。苏济元终于如愿见到了苏清晚!“阿姊!”那带路之人同他们说,这就是苏姑娘的宫殿之时,苏济元就忍不住冲里面大喊了。“阿姊!”苏清晚坐在屋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济元在喊她!苏清晚摇了摇头,这是深宫,济元怎么可能会来这呢?“阿姊!”苏济元的声音越来越近,苏清晚越听越清晰,她猛地站起来,是济元,错不了!只是,济元为何出现在这里?他不应该是在常州吗?是司徒楠!苏清晚第一反应就是司徒楠把苏济元他们找回来了!司徒楠这是要拿苏济元来威胁她,让她妥协吗?不,济元不该回来的!苏清晚提裙跑了出去,果然,苏济元和苏济宁出现在院落里,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此人,看着眼熟,但苏清晚一时想不起这个男人是谁!徐章之,虽是徐姨娘的兄长,但甚少来苏府,甚至说徐章之刻意和苏府保持距离。就为了不让苏泽觉得他们徐府靠巴结他苏泽才有今时今日的。这样会让苏泽更看不起徐姨娘!徐家有今时今日的繁荣,确实离不开苏泽,当朝丞相的小舅子,这一层身份,但更多的也是徐老太爷和徐章之的能力和努力。不过,就算徐章之总往苏府走动,苏清晚和苏济元他们养在庄子里,也不能见到徐章之,故而,怎会和徐章之熟识呢?“你们不在常州,跑回来作甚!”苏清晚厉声质问道!没有重逢的喜悦,只有恨铁不成钢地悲痛!明明都把他们送走了,让他们不受牵连,可他们偏偏回来了!她死了都是无所谓,但苏济元和苏济元他们,有他们活着,苏府至少不会死绝啊!看到他们,苏清晚无比的绝望,难道,真的要他们一家人都死在这里吗?“阿姊!”苏济元泪眼婆娑,千言万语,最终只能变成一声叫唤。“二姐姐,你莫要怪济元,是我的主意,我要回来的!”苏济宁站出来揽下所有的责任。当初离开皇城之时,苏清晚便嘱咐过他,让他看好苏济元,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让苏济元听他的!可是,他让苏清晚失望了,他带着苏济元回来了。“走,快走,马上出宫去,回常州!”苏清晚驱赶着他们,让他们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恐怕,走不了!”徐章之开口说道。这让苏清晚更不悦!“你是谁!凭什么说走不了?”看徐章之穿的衣裳,并非宫中之人,既然不是宫中之人,凭什么说苏济元他们走不了了?难道他也是司徒楠的爪牙吗?“二姐姐,他是徐家舅舅。”苏济宁替苏清晚解惑。徐家舅舅?听到苏济宁这样说,苏清晚尴尬了,太丢脸了,自家长辈都不认识!但窘迫也只是在苏清晚脸上一闪而过。她似乎想到了自己之前托苏清月带的信,喜悦涌上心头。徐家舅舅出现在这,可是收到她的信了?那徐家舅舅是不是带着救兵回来救司徒渊了?“舅父,我让徐外祖带的信件你可收到了?”内心虽喜悦,但在还未确定之时,苏清晚还不敢表露出来,试探性地问徐章之。“嗯,收到了,只是,此次就我与济宁和济元回来大雪封路,行走不易。”徐章之如实回答。苏清晚心中的喜悦,在听到徐章之的话之后,全部消失不见了。只有他们回来,只有他们回来,那司徒渊怎么办?怎么办呢?司徒渊恐怕被司徒楠折磨得生不如死了,等了这么久,还未等来救兵,司徒渊会死的!:()一介庶女,翻身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