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看在是年夜的份上,苏清晚尽可能的不想与司徒楠争吵。就算争吵又能改变什么?苏清晚也看透了,何必费口舌呢?“你是万般皆是命,可朕不想认命!朕贵为九五之尊,天下皆听朕号令,朕为何要认命?朕要逆天改命!”逆天改命?多么狂妄的口气!是,他是九五之尊,那又如何?依旧逃脱不了生老病死的宿命!司徒楠的好日子刚刚才来,他想活得久一些,可是,有些事,有些人强求不来!比如说,他要长命百岁。比如说,他想要苏清晚。强求之事,哪怕多努力,从来都是事与愿违的!“你为何如此执拗呢?”司徒楠现在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他看来,他是皇帝,他可以为所欲为!“我,司徒楠,是皇帝,为何不是众人皆听朕号令?清晚,朕所认为的一切皆是对的,全晋安国的人都无条件相信朕,拥护朕,故而,你也该相信朕才对!”司徒楠魔怔了,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这样固执己见的人,真的说什么也听不进去!罢了,苏清晚也不指望司徒楠听进去!“皇上来此所为何事?”总不能是来和她吵架的吧?“无事便不能来看你吗?且,今日是年夜,万家团聚,我们,我们是不是…”头一次见到司徒楠说话扭捏的,是什么事?后面的话有如此羞于启齿吗?不敢说出来,那便别说!“夜深了,皇上您该回去歇息了!”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苏清晚突然意识到司徒楠那未说出口的话。“秋冬,你进来,给皇上掌灯,送皇上回寝宫!”这种时候,为了自身安全起见,还是远离司徒楠为妙!司徒楠虽说身体羸弱,但好歹他也是个男的!血气方刚的男青年!司徒楠还未开口说话,秋冬便推门进来!“滚!朕允许你这贱婢进来了吗?”司徒楠暴怒,呵斥道秋冬。吓得秋冬立马退出去,“砰”一声,把门带上!秋冬捂着胸口,惊魂未定!这些主子真会玩!把她们这些奴婢往死里玩!她再晚走一步,恐怕司徒楠就提刀剁了她!“朕何时说过要走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朕吗?一杯茶水都不愿意给朕吗?”司徒楠走过来,捏着苏清晚的下巴,强迫苏清晚就这么看着他!他本不想动怒的,皆是苏清晚逼他的!“皇上要茶水,自己寝宫多!清晚这粗茶怕是不合皇上的口味!”苏清晚没有半分恐惧,就这么直勾勾地对上司徒楠的眼睛!苏清晚在说茶也在说自己,她与司徒楠真的不适合。“朕就要在你这讨要一杯茶水呢?”他就是要苏清晚妥协!他松开了手,强扭的瓜不甜,那是用上手段也得不到的人说的自我安慰的话!而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苏清晚!强扭的瓜甜不甜,那也得吃到,品尝到才知晓,这样瓜的味道啊!“茶水凉了,皇上还是回去吧!”喝茶?借喝茶行不轨之事!司徒楠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吗?苏清晚是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的!“若朕执意要这盏茶呢?”醉翁之意不在酒,茶不茶,凉不凉,司徒楠根本不在意!司徒楠只是想和苏清晚多待一会儿,哪怕是静静地待在苏清晚身边也好!但苏清晚却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既然如此,秋冬,上茶!”若非喝不可,也不是不可以!让秋冬上茶就是了!喝完看他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但司徒楠当真想留下来,还需要理由吗?诚如他所说,整个晋安国都是他司徒楠的了,苏清晚如今所住的宫殿,也是司徒楠给她住的,司徒楠想来就来,苏清晚能奈他何?在外面还惊魂未定的秋冬,突然又被里头的主子喊名字,秋冬心惊胆战的,这是要进去呢还是不进去了呢?老天爷啊,给她指一条明路吧!“秋冬,你怎么回事?我使唤不动你了是吗?”门没有开,苏清晚沉不住气了,加大音量朝屋外大喊!瞧着司徒楠这么久都没吱声,苏清晚又喊得急,秋冬眼睛一闭,死就死吧!于是,秋冬硬着头皮,把手放在门上,轻轻一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伴随着那声“吱呀”的还有司徒楠的暴怒:“滚!朕让你进来了吗?”秋冬立马又退出去!一个人进,一个不让进!老天爷,玩呢?也不带这么玩的啊!秋冬虽是个小小的奴婢,但她的命也是命啊!“皇上这是何意?您不让秋冬她进来,怎么伺候您?总不能是清晚吧?清晚生来粗鄙,不懂伺候人!”司徒楠不让秋冬进门,不就是想苏清晚伺候他吗?做梦!伺候他?想都别想!是,他司徒楠是贵为皇帝,那又如何?他的所作所为,苏清晚不屑于伺候他!但凡他懂点分寸,知晓自己是个外男,就该和她苏清晚避嫌!而不是坐在这,等着苏清晚伺候他!“没关系的,无论你是什么样,朕都:()一介庶女,翻身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