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了句,小狗就噠噠噠地钻进贺觉房里,顺便还关上了门,乖得很。
“你,你怎么把它训得这么好?”温觅吸了吸鼻子,很佩服他。
贺觉咬她耳朵,哑声哑气,“你把我也训得很好,我伺候你好不好?”
温觅脸和耳朵都跟著发烫。
她发现他在这种事情时特別喜欢说些令人羞耻的话。
美其名曰,tiao情。
温觅是被抱著回臥室的,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她还醒著,没晕。
因为刚刚的问题还没得到贺觉的回答。
她能感觉到他在迴避著什么。
於是在贺觉要去洗澡时,她伸手拉住了他。
男人回头,俯身下来,笑了,“这次没晕啊?”
“知道我会晕,为什么还要…”温觅越说越委屈,“那么多次…”
贺觉在她脸上亲亲,“哥哥自控力太差了。”
温觅的嗓子不太舒服,他又给她餵了点温水。喝完水,她嗓子好受些了,“哥哥,我是不是死过一次?你在梦里看见了是不是?”
他僵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不知所措,“…没有。”
温觅撑著身子去抱他,她真是半点力气也没了,整个人都是由贺觉托著的才没重新躺下,“哥哥,那你呢?”
贺觉不愿意说起她的死亡,那么温觅想知道现在的贺觉是不是也和她一样重生回来的?
“我…”
他艰难开口,闭了闭眼,“哥哥不是。”
温觅是重生过的,而贺觉只能通过梦境去看清车祸前后发生的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不知道明静之会被绑架,更不知道她最终会服药自尽。
他知道的,是温觅如何走向死亡的。
不知想到什么,贺觉整个人的状態都不太对。
温觅用最后的力气去抱他亲他,“我等你慢慢告诉我。”
她说完便在贺觉怀中睡沉了。
她得给贺觉时间,就像当初贺觉愿意给她时间去理清自己那样。
所以第二天醒来,温觅並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她不提,贺觉更不会提。
那是他不愿想起的画面。
贺觉整夜都在做噩梦,眼下的乌青严重。
好在今天两人都没课,能窝在家休息。
吃过午饭后,温觅想让贺觉去午休补充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