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吧?”
“只要我按照这个继续织下去,弄出来的衣服一定超级好看,只不过依我的速度,等全部完工,天气估计都热起来了,到时候这些衣服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哎,还想着给宝宝也织一件呢,现在看来,只能暂时把这个想法给搁置了,毕竟孩子一天一个样,现在弄,说不定到下一个冬天压根穿不了,那不就可惜了嘛。
香桃安慰道。
“那夫人您可以给宝宝织帽子啊,帽子可以戴好些年呢。”
香桃点醒沈山栀了,她当即兴致勃勃的画起了图纸,香桃也在边上帮忙想细节要怎么织,没多久,一份完整的图纸就出来了,主仆二人就着图纸开始缠线做前期准备。
期间唠嗑时,香桃提起了鹤子秋中毒一事。
“夫人,您是怎么看出来那个鹤子秋中毒的啊,我看他面色无异常,除了发病时会闹腾以外,平常跟任何一个正常人没差别的啊。”
她跟了夫人这么久,在医学上怎么说也有点基础了,因为职业特殊,她还着重去了解了毒。
可是鹤子秋的状态,真的不像任何一个病例上描述的中毒者样子。
沈山栀头也不抬的缠毛线。
“因为眼睛。”
“人生病,面色可以用脂粉掩盖,唇色也可以用口脂,唯有眼睛无法遮掩。”
正常人眼白是白色的,疲劳过度睡眠不足就会有红血丝,而中毒者,眼白里的血丝则会微微泛黑,但因为太细微了,除了知道这个细节的人,其他人都很难察觉。
沈山栀也是偶然从喻余那知道的,没想到今儿派上用场了。
香桃恍然大悟,对沈山栀的敬佩之情也越发厚重了。
“夫人您可太厉害了,好像没什么东西是您不会的。”
沈山栀苦笑着把手里的毛线举高。
“这个我就不会,难死了!”
香桃不以为意,“夫人您说的不会只是不精通,我说的不会是一点都不会的那种。”
一点都不会那不至于。
沈山栀悻悻的收回展示毛线的手,开始眼观鼻鼻观心的继续缠毛线,缠完一个突发奇想,把毛线团放在肚皮上,“小宝贝,喜不喜欢这个毛线?”
她就是开个玩笑,根本不觉得孩子能给回应,谁知下一秒毛线球就被胎动给踹掉了。
她人都傻了。
抬头和香桃对视。
“这个月份的孩子不应该啊。”
和沈山栀的惊讶相反,香桃满脸的骄傲,“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夫人您和将军可都是百年难遇的聪明人,生的孩子比别人家的聪明可再正常不过了!”
“要我说啊,小主子是不喜欢这个毛线球的颜色,灰扑扑的也确实不好看,等到时候我给染个鲜亮点的颜色,孩子嘛,肯定喜欢颜色鲜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