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想太多,不管是睡眠还是饮食等小毛病,都会不治而愈的。”
“当然,我个人认为这话对你没什么用,毕竟能让你发展成这样,你所思虑的事情肯定不会说放下就能放下,我就先给你开点安神的药吧,吃三天再来复查。”
寻医许久,每一个大夫都说他这是大问题,不好治,沈山栀还是第一个说他这是小毛病的,他激动的眼圈都红了。
“好,小毛病好啊!我肯定遵医嘱好好喝药好好放松。”
说是这么说,三天后他还是愁眉苦脸来复诊了。
“沈大夫,我控制不住自己啊,明明喝了您的药,整个人轻快了许多。”
“可是每到睡前还是忍不住想那些事情,虽然勉强可以睡着,但还是没法一觉到天亮,断断续续睡一晚上,起来感觉更累了。”
不断的在睡眠和清醒之间横跳,不觉得累就奇怪了。
沈山栀也明白了,如果这人操心的事情不解决好,他估计这辈子都没什么好觉睡了,她突然很好奇,他愁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她好奇,也就开口了。
中年人长叹一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有一个女儿,从小乖巧听话,因为家中条件还行,我就一直娇养她,可谁知上次乞巧节出门,她突然和一个穷书生看对眼了,天天在家闹非他不嫁。”
“把我气的啊!”
他不是什么迂腐的人,觉得是穷书生就要否定人一切,他是在偷偷找人调查了那个书生后,才强烈反对的。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书生是家中幺儿,是倾举家之力培养出来的读书人,可他不仅不懂感恩,还拿着家中的血汗钱在外摆阔,女儿就是因为他大方有才情,才心悦于他的。
中年人面色颓丧,“那个书生不是良缘,但女儿已经听不进去我的话了。”
沈山栀倒不觉得这是个难题。
“我觉得,你与其在你女儿那花功夫,不如从书生身上下手。”
“你不是说了嘛,那个书生家世普通,却因为虚荣在外摆阔,你要知道,假的就是假的,犹如镜中花水中月,你只需要稍稍做点什么,他就会自己暴露一切,到时候你女儿肯定不会再喜欢他了。”
一见钟情,无非是浮于表面的爱意,只需要一点助力,这段虚弱的关系就会被打破。
中年人恍然大悟,连忙起身鞠躬。
“多谢沈大夫,如若事成,我必携重礼来道谢!”
沈山栀倒是无所谓重礼,挥挥手表示不在意,随后想跟人再说点稳定情绪保证身心健康的小技巧,对方却顾不上听,一溜烟跑走了。
望着已经看不到人的小路,沈山栀咂舌。
“这速度,奥运会没他真是可惜了。”
候在她边上的香桃好奇,“夫人,什么是奥运会啊?”
“就是一群身体素质好的人比赛。”
沈山栀简单粗暴的敷衍人,香桃也好敷衍,毫不怀疑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