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这个临界值出现的晚一点,好让他们捞钱捞的再多点,这些人就抓动物试药,力求让药效保持不变的情况下,让毒性降低。”
说到这,她冷笑一声。
“这个想法,简直是天方夜谭。”
“既要又要,最终祸临己身。”
沈山栀说的实在直白,在场瞬间变得寂静,半晌后只有几个不死心的人喃喃着说不可能,她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几个人之所以那么不敢置信,绝对是因为吃了很多金丹。
她顺势把自己要在东华大街公祠义诊的消息放出去。
放出去时她就料到了第二天去的人会非常多,但是真的看到长队要排出街的盛况时,还是被惊到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一点都不夸张,您的事迹早就传遍大齐了,再加上昨天我们做的事情没有丝毫遮掩,您放完话后,他们随便一打听就知道您所言所需,为了小命着想,自然是奔着这边来了。”
香桃一边给沈山栀整理药箱和纸笔,一边为她解惑。
她啧啧作叹。
“哎,还真是大不相同了啊。”
以前她要给人看病,还得用降低诊金等手段才能争取到愿意找她治疗的病人,现在却不一样了,就算她今天不是义诊,来排队的人也不会少。
这种差距,让她很是感慨。
香桃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夫人这些都是您应得的荣耀,毕竟您日复一日对医书的研读,和面对每一种病症的认真,都是旁人不敢想象的辛苦。”
她说完,把换好金丝炭的手炉递给沈山栀。
“走吧,夫人。”
……
沈山栀自在诊断桌前坐下,就没能起来了。
病人一个接一个,因为她的医术足够娴熟,没什么大问题的病人过得很快,按照这个速度,下午不需要半天就能结束今天的义诊了,但在快结束的时候,她碰上硬茬了。
沈山栀蹙眉。
“最近大概七天左右,你是不是开始睡眠不好,从不起夜,变得偶尔起夜,到现在,一旦起夜就睡不着?”
病人双眼放光,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我一开始以为自己起夜只是因为睡前喝太多水了,但在减少喝水量后,我起夜不仅没减少,还越来越频繁了,偏偏每次去茅厕,啥也没有,次数多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愁的很啊!”
睡眠是人最重要的自愈过程,如果睡眠不充分,那再小的病症也会被无限放大的,更别说这位病人还是因为吃了金丹后才这样的了,情况肯定只会比普通失眠更加严重。
沈山栀示意病人换一只手来把脉。
把完又扎针,才敢确定。
“你一直起夜,不是你的身体因为生理需要起来,而是你的大脑在发号施令,也就是说,你的病在脑子里。”
病人不懂什么叫生理什么叫心理,他只知道脑袋是很重要的地方,那里有病,就意味着情况很危险。
他瞬间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