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栀瞬间把眼睛瞪大。
“可别!我以后肯定不会……哦不对,是绝对不会有以后了!”
喻余万万没想到提陆道年会这么好使。
“你怕陆道年?”
沈山栀撇嘴。
“不是怕,是担心他太操心,对身体不好。”
从上次分开到现在,陆道年忙的一封信都没给她写,她好几次提笔想给他写信,但总担心他会因为自己的任性分心,导致做事不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想到他,心就乱的很。
沈山栀状若无意的摸了摸心口。
随即收敛心神,与喻余一起去前厅。
……
边疆。
昏迷了数天的陆道年终于醒了,他的心腹部下常天激动的不得了,“将军您可算是醒了,偷袭您的那些人已经全部拿下,且在城门做成了京观威慑对面的鸩犁部落。”
陆道年眼球缓慢的转动了一圈。
最终将将定格在常天面上。
“鸩犁部落?我父亲昨天不才将他们打退吗?”
常天僵住了。
鸩犁部落确实被陆老将军打退过,可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怎么在陆将军口中,却变成昨天了啊。
他咽了咽口水。
警惕开口。
“将军啊,您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吗?”
陆道年蹙眉。
“问的什么废话。”
他骂归骂,但自己也意识到不对劲了,麻利的报出自己记忆中的年份。
常天的表情渐渐从疑惑警惕变得惊恐,他马上转身出去,控制情绪把军医给提溜过来,在军医诊断的过程中,陆道年也从常天口中知道了现在的情况,和丢失的记忆的大概内容。
他揉了揉眉心,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啊。”
“你们把这件事都给搂紧了,一点口风都别透露出去,还有那个,什么我媳妇,也别说,你不是说她和我感情挺好,她身体还不太好吗,我怕跟她说,她非要赶过来。”
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让人告诉沈山栀,纯粹是因为他现在对这个媳妇是全然陌生的状态,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索性就不见,这样就可以不相处。
常天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他虽然没有记忆,但还是优待夫人的,所以很爽快的答应下来了。
“您可以不跟夫人说自己受伤失忆,可是平安得报一下,之前您可是三天两头给夫人写信呢,这次昏迷了这么久,一封信都没寄,再不写封信过去,我怕夫人很快就要杀过来了。”
这话都是没毛病。
陆道年思索了一会,“行,我晚些把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