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娇气,亦不会让你一次又一次的给她吃豆子,让她难受时一点都不闹。”
“有问题的从来不是囡囡,而是你,既然你也改不掉,那我们就和离,如果你不愿意和离,那我就休妻,你自己选。”
不和离就休妻。
这显然是下定决心了。
沈山栀不想围观人家夫妻俩闹翻,简单跟男主人交代了一下照顾孩子的细节,和如果孩子后续情况没有好转,让他去客栈找他们。
说完她就带着师兄他们转身就走。
刚出院门,就听见后面爆发出巨大的争吵声。
他们当即加快了步伐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江意欢年纪最小,最能和囡囡共情,他愤怒的跺脚,跺的哒哒响。
“她怎么那么坏啊!为什么非要让自己的女儿难受呢?”
他虽然从小就呆在天一门,但他的父母隔三差五就来看他,实在来不了,就托人给他捎东西,让他不会觉得自己被忽视,而在天一门,因为他年纪最小,更不会被忽视了。
在师门的师兄,对他都是走哪带到哪。
所以他对囡囡被如此对待感到无比不解。
时锦把手从江意欢咯吱窝底下穿过,轻而易举的将他提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故意使坏抖了抖。
江意欢吓得躬身抱住他的脑袋。
“诶诶诶!小意欢你抱我脑袋我可以接受,但是你挡着我的眼睛了,我看不见了,咱俩等会就得一块摔跤咯。”
时锦说着,装作绊倒的样子,江意欢当即吓得吱哇乱叫,完全没了刚才生气的样子。
看着他俩闹腾的沈山栀悄咪咪的凑到唐颂身边。
“大师兄,你说时锦平时吊儿郎当的,没想到还挺细心的哦,哄小朋友也哄的很不错。”
“像这种经常挂着笑的人,都是心比较细的。”
沈山栀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了斜前方,不知何时与阚未迟凑在一块,叽叽歪歪说着什么。
她啧了一声。
“看来也不是每一个常年挂笑的人都是白切黑啊。”
自家师兄怎么可能不了解,喻余绝对算得上白切黑,但她就是故意抬高声音这样说,果不其然,喻余和阚未迟唰的一下回头。
她挑眉挑衅。
“咋的,我说错了?”
喻余快步朝她走来,作势要去拎她的后脖子,她灵活的躲到唐颂身后,“诶嘿!抓不着!”
“好你个沈小栀,出一趟门变得这么欠揍,我今儿非得揍你一顿不可!”
沈山栀拽了拽唐颂的衣角,他心领神会的配合,“喻余,不可以揍小栀。”
喻余状若震惊受伤的模样,“大师兄你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