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人家都嫁人了!
可是她真的好漂亮好温柔啊!
在这样反反复复的内心活动中,时锦将沈山栀背到了掌门的院子前,这里人比较多,他不能再背着她了,就将她先放置在门口的石椅上。
“你先坐着,我去问问掌门现在有空没有。”
语罢敲门进院。
没多久就面色沉重的出来了。
“抱歉啊沈夫人,掌门身体不适不见客,没有掌门发话,你的信可能送不出去了。”
沈山栀微微思索,“身体不适?看过大夫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或许我可以一试。”
“你?”
“我是大夫,在外曾治过瘟疫,你们要是信我的话,可以让我给你们掌门看看。”
事关掌门的身体,时锦一扫刚才絮叨好相处的样子,谨慎的去找同门商讨了一番,半晌后才过来带着沈山栀进院子。
掌门的院子没有沈山栀想的华丽,而是带着一股朴素厚重感,看细枝末节的布置,她确定掌门是一位女子,顿时更加敬佩了。
毕竟在这个女子言轻的年代,掌门能以女子之身撑起一个百年传承的门派,属实是我理才能过人了。
这样的人物,自己要治疗的更加上心。
在沈山栀想七想八时,他们已经到了掌门卧室前,时锦对她进行最后一些叮嘱。
“我们掌门性仰,名珏,你到时候唤她仰掌门即可,还有,除了看病,其他的你先不要说,掌门生病心情不好,你多说,可能会惹厌。”
因为对沈山栀有好感,时锦才说这么多的,现在该说的也都说了,其他的全凭她自个造化了。
他把门推开一条缝隙,侧身示意沈山栀进去。
她一进去,门就阖上了。
眼前黑了一下,缓过来后看到的是昏暗烛光下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仰珏
仰珏看着和连北青一般大,但第一眼望去,却没有连北青的和蔼可亲,沈山栀下意识端正神情,得体行礼。
“仰掌门,我叫沈山栀,是来给您看病的。”
仰珏轻飘飘的看了沈山栀的腿一眼。
“自己都还是个瘸子,给我看病?”
“哼。”
一声轻哼,包含了万千含义。
沈山栀却没有表情变化,“医者不能自医。”
“好一个医者不能自医,和连北青那个老东西一个德行,行了,不为难你了,免得那个老东西知道后拿针扎我。”
沈山栀很是惊讶仰珏和自家师傅认识,还没回神,就被仰珏横了一眼,“怎么,还不过来给我把脉,非得我去请你才行?”
“仰掌门言重,我这就来。”
收下所有心思,专心给仰珏把脉,指腹下隔着皮肤的跳动,带来的是身体中各种细致的变化,没一会,她就知悉仰珏身体情况,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