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领导。”
郑怀信不知道怎么跟一把手解释,明明是那些人要钱才肯说实话,他们给了钱,得到的消息反而是假的。
难不成那些人还能联合一起骗他?
他们图什么啊。
阿月和她家人的死是天灾,能怪到他头上吗?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领导,我跟前妻阿月確实只生了一个女儿,我离开时,我女儿都一岁多了,除非……”
郑怀信一激灵。
忽然想起他与阿月几次通信中,阿月都欲言又止的,那他大胆猜测一下,那孩子是在他离开前怀上的?
但阿月为什么一直没说?
他们通信了两年,直到女儿得天不治病逝,阿月都没提过小男孩一句。
还有那些人,为什么跟他的人说没见过孩子,在电话里又说是阿月生的?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有太多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了。
“领导,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去问清楚,这中间肯定有人动了手脚,如果那妇人只是单纯的带孩子进京城认父,需要我的帮助留下孩子,她不该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
父母为子女计深远。
她差点毁了他,就没想过他不会善待她留下的孩子吗?
他要立即、马上见到那女人。
他要问清楚。
一把手说三天,“三天后这件事你要是还处理不明白,这副镇长你就別想了,打哪来的你回哪去……”
从一把手办公室出来,凉风扫头,又是一阵激灵。
郑怀信只觉后背湿冷的厉害,这才发现,內里的衬衣因为紧张出汗湿透了。
他打了个哆嗦,顾不上这些,找到自己的亲信,问人在哪?
亲信小声说了个地址。
“这一次,他们好像没想藏,看到我们跟著也没管,连我们打听房號都没吭声,我让老赵在那盯著了,郑秘书,我们现在过去吗?”
“嗯。”
郑怀信想了想,让亲信附耳过来,低声说了句什么,亲信愣了下,“好,我去安排。”
半小时后,两人骑车一路赶过去,到地方,老赵就在斜对面的店铺里坐著,看到他们,忙出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