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年的歷史?”老比尔惊讶的瞪大眼睛。
“是的,比尔先生,我一开始也不信,但我看到了他们家族的照片,那確实有很长很长的歷史。”
“最关键的是,他治好了我头疼的毛病,就用一根针。”
“嗯——。”老比尔听到这个医疗手段后,有些纠结。
作为保守的共和党人,他本能的反感任何国外的东西。
可是现在西医告诉他,他只能接受手术,否则肿瘤无法痊癒。
如果他选择拒绝,那以后可能就要面临面部瘫痪,肢体瘫痪的境地了。
老比尔绝不想这样。
於是他最终在纠结后,还是选择了听记者的话,找到了那位黄医生。
不过在此之前,他让人调查了黄医生的履歷。
“先生,这位黄明轩医生,是在两年前从华盛顿回到休斯顿唐人街的,因为他的孩子生了孙子,於是他在华人街开了一家医馆,有很多人在他那里治过病,並且都说他的针灸对肿瘤有奇效。”
调查的结果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唯一让老比尔顾虑的就是如果自己採用东方手段治疗,如果被民主党的媒体发现,肯定会报导嘲笑自己,並藉此打击共和党。
可是看看小女儿,又看看自己的身体,老比尔最后还是选择了屈服。
他专门在休斯顿租下了一个房子,让人请来了黄医生和他的徒弟,在房间里对他进行治疗。
没想到治疗的效果很好。
仅仅一周时间,他的脸就恢復了正常,再也没有麻木过。
这让他无比高兴,也增强了对针灸的信心,开始让黄医生对自己进行更深入的治疗。
“我只会治面瘫,更深入的治疗我不会啊!”
晚上,这位表面叫黄明轩的老者坐在针灸店里,对著面前的男人吐苦水。
迪亚斯耸肩道:“別急,您就按照正常的治疗方法就可以,可以给他加点中药,反正他也不知道药剂的作用。”
“好吧,那我就给他隨便开个方子,让他抓点药。”
黄医生嘆了口气,感觉这单生意可真难做。
事实上他並非是真正的黄医生,这间针灸店,也不是他的。
他只是迪亚斯请过来的演员罢了,学过两天针灸,更多的时候以骗术生存。
而欺骗老比尔,就是他近期接的大活,只要完成这一单生意,他就能回香港,买下一间店铺。
所以当他面临这笔不菲的美金时,直接一口答应。
迪亚斯解决了这件事情后,起身给林德打电话。
“老板,老比尔这边已经完全上套了,什么时候动手呢?”
林德的声音传来:“不急,我们这齣戏还需要一名至关重要的演员,等他上鉤后,我会给你发消息的。”
“明白。”
迪亚斯掛断电话,感觉手心微微出汗。
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