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恐怖分子可没有丝毫人性可言,他们已经被恐怖主义醃入味了,全身上下散发著极端思想的恶臭。
等押运车抵达监狱后,厄尔带队,为每一位新囚犯都蒙上了面罩,並將其架著进入监狱接受更仔细的全身搜查。
而他们的出现,也引起了一部分囚犯的好奇。
种植地,约瑟夫停下切割杂草的镰刀,站起身来,看著远处几位新囚犯挑挑眉毛。
他身边的左膀右臂之一,兔唇囚犯见状说道:“奇怪,这帮人是干什么的,怎么让狱警们大动干戈?”
左膀右臂之二,名字叫卡修斯的黑人囚犯耸耸肩:“看他们的肤色就知道,要么是印度人,要么是中东人。”
“中东人?怪不得。”兔唇囚犯恍然大悟。
虽然他们呆在监狱里,但不代表与世隔离,相反,他们每天都会看新闻,看看目前社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他们自然清楚中东人和恐怖组织已经在美利坚社会画上了等號。
並且隨著fbi的深入调查,911事件的全貌也得以展现在大家面前。
简单来说,便是由穆罕默德·阿塔带领的来自於德国汉堡的穆斯林小队,与宾·拉登共同策划了这起飞机袭击案。
这伙人先是在汉堡接触到了赛莱菲派极端思想,后来逐渐接受“圣战”理念。
等见到宾·拉登后,他们获得了基地组织提供的资金,进行了一系列的飞行训练。
並在暗中以留学生的身份来到美利坚,暗中策划恐怖袭击。
说实话,在东方的人民很难理解西方世界对於宗教的狂热。
这就和东方人在回看西方歷史的时候,不明百为什么中世纪的教廷与各个国家,要对耶路撒冷发起9次十字军远征一样。
明明他们出征费的金钱压根无法通过烧杀抢掠的方式夺回来,他们为何又要大老远的杀到耶路撒冷,占据这个没什么卵用的城市呢?
事实上林德一开始也想不通,
但是在这里待了几年后,他渐渐明白了西方人民对宗教的態度,比东方人能想像到的狂热更加狂热。
对於虔诚的西方人来说,无论是洗澡、吃饭、睡觉,都必须要和上帝掛上鉤。
每周做一次祷告根本无法弥补他们內心的空虚。
如果有条件,他们愿意每天都去教堂,接受上帝的指引,获得灵魂上的救赎。
而这还只是现代西方人的想法,换做是中世纪的西方人,他们对於上帝的狂热甚至比人类对金钱的狂热还要诚挚。
毕竟很多人还会抱著“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可就全完了”这样的想法。
然而对於中世纪的基督教徒们来说,为了上帝,哪怕付出生命也是心甘情愿的事情。
在西方的敘事体系里,因为国家长时间处於分裂状態,所以家国情怀往往只占了一小部分。
上帝对他们而言才是永恆的一切,统治一切,包括人民与国家。
这也是为什么基督教能够在中世纪发动十字军远征的根本原因,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上帝”的福音,为了灵魂的救赎。
虽然上帝听不到也看不到就是了。
而理解了中世纪人民对上帝的狂热,那么恐怖组织对极端思想的狂热就可见一斑,不难理解了。
在这群大鬍子的脑子里,安拉的荣光大於一切,大於国家,大於生命。
他们愿意付出自己的所有,只为了彰显安拉的荣耀。
所以如果让林德来形容的话,他会认为这帮傢伙就是活在现代的中世纪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