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过程中,惠特克问向佐伊。
佐伊看著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监狱轮廓,回答:“因为我觉得如果直播间藏在监狱里,那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们一直找不到了。”
“所以你打消怀疑了?”
“差不多。”佐伊其实心里还是有些迟疑,总觉得监狱实在是太过適合针对罪犯进行直播了。
可她看了监狱的布局,基本上除了监狱就是工厂,就算是审讯室附近也並不存在直播间这种封闭场所。
所以她没办法睁著眼睛说瞎话。
而惠特克也是同样的想法:“我看了监狱的布局图,如果他们想搞直播,那就只能在监狱大楼內部,但说实话我想不到他们这么做的动机。”
在男人看来,边境监狱靠著狱警队伍惩恶扬善的概率比他奶奶手持两把衝锋鎗回到纳粹时代痛击德国的概率还要小。
一个从小泡在蜜罐子里,有著“吸血鬼”血统的资本家,怎么可能和审判奥西尔掛上鉤呢?
没有动机啊!
他们之间又没有仇恨,也没有利益牵扯,实在是没有必要冒著风险对罪犯进行清缴。
所以惠特克转头就將边境监狱丟到了一边,开始著重调查因车劫持案中囚犯们的信息了。
与此同时。
格克中尉和华道夫警长也在车上聊天。
只不过他们聊的內容,还是和之前会议室里的案情梳理有关。
“格克,我还是不懂。”开车的华道夫满脸不解:“为什么你会认为铁骑帮是电击恶魔团伙的第一次作案?”
“你真应该好好看看档案资料。”
格克翻了个白眼:“我说了,这起案件与之后发生的一系列案件有很多相似之处。”
“可你也说过他们不会在自己家门附近作案。”
“但第一次永远是不同的,懂吗?”格克解释道:“一个从未做过案的罪犯,当他下定决心想要作案的时候,往往会选择在自己附近更熟悉的地方。”
“如果他第一次作案成功,那么他就会开始考虑隱藏自己,並寻找更远的地方作案。
”
“万一他们不这么想呢?”
“不可能!”格克反驳道:“如果只是一名罪犯,那確实有可能剑走偏锋,但他们是一个团伙,他们肯定会想到各种可能性,因此他们一定会按照最严谨的思路来。”
“好吧,好吧。”华道夫表示理解,紧跟著又问道:“那我们现在去边境巡逻队干嘛?”
“有一个案子我很好奇。”
格克拿著一份皱皱巴巴的文件皱紧眉头。
华道夫扫了一眼隨后惊道:“你没有把这份文件给fbi?”
“废话!”格克冷哼:“给他们有什么用?他们又能查出什么?”
实际上,这份文件其实才是格克这次前来巴尔韦德县的真正目的。
当惠特克向他索要铁骑帮案情档案的时候,他趁机就把文件收了起来。
“所以这上面有什么?”
“有一个很奇怪的案子。”格克说道:“几个月前,在边境发生了一起黑吃黑吃黑事件。”
“黑吃黑吃黑?”
“没错,有一伙隱匿身份的本地黑帮与一伙墨西哥黑帮在边境的废弃仓库进行了交易。”
“在交易过程中,本地黑帮想要吃掉墨西哥黑帮手里的货,率先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