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明白”
帕特里夏突然吟诵道:“耕种自己田地的,必得饱食;追求虚浮的,却是无知。”
这是圣经言中的一节,意思非常简单,小孩子都能听懂。
“所以你觉得我们应该拒绝他吗?”弗朗西斯科很是心疼,表情纠结。
“我的意思是让你好好想想,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机会,弗朗西斯科。”
帕特里夏猜测道:“你仔细想想,他平时是否有什么异样的表现?”
“他”弗朗西斯科习惯性的摸摸后脑勺道:“他似乎很仇视拘留中心,他说这里到处是罪恶,还说你之所以会获得保释资格,是你赤身裸体站在狱警前乞討。”
“滚蛋,弗朗西斯科,我做了什么你最清楚!”帕特里夏恼怒的给了他一脚。
“嘶!开玩笑,老婆,我只是如实复述罢了。”
“还有其他的吗?”
“呢,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他好像很了解报刊,我记得之前他还建议我们登报寻人。“
“或许他之前在报刊工作。”帕特里夏猜测道。
“或许吧。”
“那他和佐拉有什么关係吗?”
“佐拉?他俩怎么会有关係?”
“一点关係都没有?”帕特里夏敏锐的第六感让她察觉出了些许蹊蹺。
面对妻子的询问,弗朗西斯科皱起眉头,仔细思考了好一阵才回答道:“好像佐拉在的时候,
他也在。”
“什么意思?”
“我是说,每次佐拉在发表她的人权演讲时,纳尔逊都在,虽然他说他討厌这个女人,但好像他每次都听完了。”
“真的?”帕特里夏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有如此出眾的观察力。
“嘿嘿,別小瞧我,我当初也是靠著这一招才发现你的。”弗朗西斯科傻笑起来。
“行了,別臭屁了。”帕特里夏白了一眼,隨后正色道:“那他会不会也是不法分子呢?”
“他?”弗朗西斯科不敢相信,但又拿不出什么证据反驳。
见妻子表情跃跃欲试,他问道:“就算他是,你能不能別去找狱警。”
“因为他是你朋友?”
“是的。”男人老实点头。
“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的。”帕特里夏知道这是男人的面子问题,有时候男人的不可理喻就在於他们明知是错的,也偏偏要一意孤行,原因也往往简单的令人髮指。
或许只是因为聊得来,就认为对方是个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