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为了陛下和大夏着想,就应该带头裁减鲲鹏军,而不是在这羞辱老夫!”
朱大人气得脸红脖子粗。
一副要跟袁奕山争论到底的模样。
袁奕山翻了个白眼。
“削减军饷也不是不可以,但裁减人不行。”
袁奕山拳头咔咔响。
脸上还带着阴仄仄的笑容。
“只是下次,或者下下次,当有匪徒入城时,鲲鹏军不仅不会阻拦匪徒,甚至还会帮匪徒引路到朱大人府上。”
“毕竟我们都饿疯了。”
“谁提议断了鲲鹏军的军饷,我们自然找谁要!”
嘶——
袁奕山的话一出,朱大人吓得脸都白了。
“你,你是要造反吗?!”
其他大臣也目瞪口呆。
袁奕山果然还是那个有理不饶人,无理都要争三分的杀神。
袁奕山嗤笑。
“你算什么东西,多大的脸面逼得鲲鹏军造反?”
“回家多照照镜子,称你一声朱大人,还真把自已当回事了?”
“府上若是没有镜子,也可撒尿照照,要点脸吧你。”
袁奕山就站在朱大人身边,睥睨斜视。
他又不是傻子。
他女儿是皇后,外孙是太子,他自已是定远王,儿子是骠骑大将军。
他用得着造反?
他若是想造反,自已想当皇帝,早在陛下年幼时,他就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
蠢货!
噗——
不知是谁先忍不住,笑声在大臣中弥漫开来。
就连龙椅上的晟儿,嘴角也往上扬。
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何母后骂人时那么有理有据,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原来,都是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