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丝毫不见之前的轻快。
“父皇,是不是晟儿说错话了?”
“可是晟儿觉得,的确是这些奏折不妥。”
“这天下,是父皇的天下,臣子再劳苦功高,也是臣子,绝对不能逾越过您。”
晟儿一脸委屈。
坚决不肯承认自已有错。
景容帝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晟儿的头。
“果然是新脑子好用,朕这些年坐在龙椅上,倒是大意了。”
越看晟儿,景容帝越觉得像当年的自已。
这几年无外战,他确实松懈了不少。
以至于对朝臣的一些小心思,都睁只眼闭只眼。
但今日,晟儿把朝臣的这些小心思都点了出来,景容帝发现,不能继续这么安逸下去了。
为帝王者,若是不居安思危,江山迟早被人夺走。
“晟儿,你是朕选定的储君,事实证明,朕的眼光,没有错。”
拍了拍晟儿的肩膀,景容帝一脸欣慰。
大夏有此储君,他百年之后,也能笑对先祖了。
“侍香姑姑,晟儿只是陪父皇参加丰收节,不是出远门,不用准备这么多吃食。”
“连翘姑姑,庆典就在城北的农庄,不是去南诏那等瘴气多之地,不用这么多解毒丸。”
“巧珠姑姑,带一两身衣裳就够了,真不用带十几套啊。”
……
棠梨宫。
看着侍香几人为自已张罗的行李,晟儿很是无奈。
可是没人听。
依旧在往包袱里装东西。
“其他都可以不带,但伞一定要带上。”
春晓揉了揉腿,提醒着其他人。